“没有帮你们保密想法,但过去事情,就像躺在棺材里尸体,不用再叫醒。”
“是为那个女孩?无儿无女老鳏夫,想要保护养女样小女孩,这种戏码虽然看得很多,但还是很感人。”
“她已经长大,不需要保护,她能保护自己。”
“但那个女孩真很可疑哦,忽然冒出来皇女殿下,接近你,得到你信任,再来问你‘δ计划’内幕,感觉像是黑天鹅港中逃出来幽灵呢。虽然年龄有点对不上。”电话对面男人说,“如果她知道你其实就是‘δ计划’负责人,是你亲手签署文件把那些孩子送往北西伯利亚,还会不会把你看作养父呢?没准她是来复仇哦。”
“无所谓,看看自己指甲缝里血,你这样人,理应被人寻仇。”
音乐已经停,壁炉里木柴还在噼里啪啦地燃烧,瓦图京大将独自坐在桌前,默默地吃着那碗已经冷红菜汤。
汽车引擎声音早已远去,风吹着白桦树,仿佛林间有人在窃窃私语。
军靴踩碎落叶声音由远而近,有人敲响木屋门。没等瓦图京回答,那人已经推门进来。那人穿着笔挺俄军制服,肩扛少校军衔。他并未说话,而是从口袋里掏出部手机,沿着桌面推给瓦图京,然后就转身出去。
这间木屋里应俱全,但是并没有台电话,被监视瓦图京没有不经允许给外界打电话权力,因此零才不得不用信使跟他联系。
瓦图京冷冷地看着那部手机,直到它响起来。瓦图京接通电话放到耳边,但并不说话。
“为什不为自己找点借口呢?”电话那头人叹息,“比如说你也是为伟大联邦,
“嗨,瓦图京好朋友,你还好?”电话里传来颇为标准俄语,但明显地带着异国口音。是个男人,听不出年纪,声音亲切又快活,就像是旅行到海边老朋友偶尔想起你,打来问候电话。
“有多少年没接到您电话?二十年?三十年?”瓦图京低声说,“都记不清,太老,老得开始忘事。”
“二十多年吧,最后通电话是你离开克里姆林宫当天。给你打电话时候,正站在红场上,看着他们把镰刀和铁锤国旗降下。”电话对面男人叹口气,但声音还是快活,“那可是场伟大终结。”
“你当时跟说,那是们最后次通话,当你挂断电话时候,们合作就彻底结束。”
“本来是不该再给你打电话啦,可有人非要翻旧账。好在你是个嘴巴严实朋友,你要是跟那两个孩子瞎说点什,们可能就不得不把你周围方圆五公里炸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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