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塞尔学院
人面面相觑
“您是个非常有爱心人，您出来工作主要是为
您前妻娜塔莎，她现在是个植物人，需要大笔医疗费，还有您妹妹，她上学开支也很大。”施耐德缓缓地说，“这样人是值得信任，所以
们也不会
直瞒着您。”
卡塞尔学院人们齐齐地抬头，相互注目。雷巴尔科船长忽然发难确实出乎他们意料，但他们请雷巴尔科来这里吃饭，确实也是准备把部分情况对他说明。
反正也瞒不下去，船员们运回具又具骸骨，就算伏特加喝多，心里想必也是惊恐不安。这趟艰险冰海行动中，他们很需要这位船长助力。
“你们难道是为利维坦而来？”雷巴尔科嘶哑地说。
这次轮到其他人脸上变色。自他们登上这条船以来，“利维坦”这个名字就被列为禁语，即使自己人私下里说话，也只含糊地说那条大鱼。如果让船员们知道他们此行目是去狩猎传说中怪兽，只怕会引起哗变。
“利维坦是《圣经》中记载怪物，上帝创造恶龙，真有人相信那东西存在？”施耐德尽量不动声色。
“不不，关于它传说有很多，有人说那是条恶龙，有人说是深海中魔鬼，不过是听人说那是条超大鲸鱼。”雷巴尔科倒是很淡定，还把杯子伸向帕西，又要杯香槟，“这条船之前船主是个对神秘主义很着迷家伙，有次喝醉酒跟讲很多关于利维坦事。你们好几次说起‘那条大鱼’，看到又停下不说，就想到利维坦，但不确定。不过看你们现在表情，你们真是去捕鲸。”
恺撒和阿巴斯对视眼，这位船长语气委实有点奇怪，按道理说个普通人听说自己被卷进猎杀上古神兽行动，至少也应该神情巨变，但雷巴尔科给人感觉是，“哦，原来你们真是倒卖古董”。
“那位船主怎
说利维坦？”恺撒也装作淡定。
“那是头白色抹香鲸，体型极其巨大，攻击性极强，愤怒时候会攻击同类，小型点船只遇到它都有危险。”雷巴尔科侃侃而谈，“它在很多神话中都出现过，印度神话里它被称作Timingila，希腊神话中它是波塞冬宠物之，鲸鱼星座就是根据它命名，但最解它还是因纽特人，因纽特人生活在北极圈里，有更多机会看到那家伙。爱斯基摩人说那家伙是鲸鱼里皇帝，它绝大多数时间都在冬眠，每六十年才会从自己北极冰窟里游出来次，环绕北极游上圈，巡视自己领地，沿路捕食各种大鱼，所以预感到它要来时候，其他大鱼都会离开北极圈避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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