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航点点头。他坚持叫诺诺姐姐是因为在他感觉诺诺确实是个姐姐，但零
话，如果忽略她那居高临下般眼神，也就是个十五六岁高中生，看作师妹没什
问题。
“哥哥，不是说这次不带女孩子
？”楚子航压低声音。
“这个……不能算是女孩子，应该说是人形战斗机。”路明非说。其实他说什都没用，零已经来，那你赶也赶不走她，何况现在人家才是这个小团伙老大。
这个时候机舱里，零已经给自己蒙上眼罩，端坐着睡着。
***
，他是没明白零立场。他是怪物这件事已经是板上钉钉证据确凿，并非维多利亚和伊莎贝尔她们不讲旧情，而是她们作为屠龙者只能站在路明非对立面。就像当年楚子航面对耶梦加得化身夏弥，无论心里有多痛，那
刀还是扎下去。
这位来自俄罗斯同学倒好，原本在学院里大家也就是彼此抄抄作业友情，抄她作业还得请她吃宵夜作为报答，可如今自己亡命天涯，她却屁股坐下直接表明
是友军。
友军你妹啊！妹子你脑子是不是不灵光？师姐跟虽然未必有爱情但至少有你舍命救也舍命救你那种级别友谊，你也就是个长得好看路人甲，什时候轮到你坐师姐位子？
但这番话路明非说不出来，“真空女王”只凭刚才眼神，就确立她地位。如今她才是这个逃亡团队领队，路明非瞬间就被解职。
“已经给飞机补足油料，们会在两个半小时之后抵达台湾。原定空难改在台湾附近海域发生，但已经准备三具降落伞，跳伞注意事项你教下楚子航。”零面无表情地下令，“飞机驾驶这门课你选修？”
黄昏时分，东京大学医学部附属医院。
诺诺沉睡着，老护士和年轻护士对视眼，都是如释重负眼神。不久之前病人醒过来，问清自己在什地方之后，把拔掉身上各种管子，起身就要走，但没走出病房就再度晕倒，光是起身那下她伤口又全部裂开。
护士们赶来之后给她注
“略懂点，但是实操很少。”路明非赶紧点头。
“跟开车差不多，有问题话这里有本操作手册。”零切换到自动驾驶，起身离开驾驶舱，“要睡会儿，连夜飞到日本，时差还没倒过来。”
楚子航赶紧给这位白裙飘飘小女王让路，擦肩而过时候零凝视楚子航眼睛秒钟，点点头，也不知道是打招呼意思还是验货OK意思。
“哥哥，那位是？”楚子航在副驾驶座上坐下。
路明非想想，“零，你叫她师妹就好，原本也是你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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