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可他如今已经不走这个路线啊!他现在很务实,连速溶咖啡都能喝!还提这些干什?他不愿在竞争对手——也就是那个微笑着阿巴斯——面前,看起来像个不能吃苦二世祖。
就在他考虑要不要拿帕西领巾把他嘴堵上时候,有人拍拍他肩膀,亲热地靠上来。
是芬格尔。
芬格尔深情地看着帕西,不是看女人那种温情,而是看到出炉牛腿温情,“主席,你这个秘书真非常好!是个人才!你要培养他,将来能成大事,是你左膀右臂!”
施耐德漫步在这条巨舰上,感受着透过呼吸器进入肺部寒意。
甲板上也是雾蒙蒙,但还是可见那七层楼高庞大船舱和高耸舰桥,巨大鱼雷管被塔吊吊着从天而降,装备部工程师们正遥控着四组行走机器人——准确地说它们更像是机器狗——扛起这根鱼雷管,把它抬到船首去安装。施耐德看着那些机器狗背影,在面具下无声地笑笑。
脚步声从侧方接近,施耐德转身看过去,身穿白色制服男人走出雾气,大步来到施耐德面前。
施耐德打量那个男人,他有着蓝色瞳孔和栗色短发,典型斯拉夫人外貌,高大彪悍,肌肉健硕,海风和日晒令他皮肤苍老,但整个人还是显得活力和热情。
“请问您就是新船主?”男人向着施耐德伸出手来,“是这艘YAMAL号船长,萨沙·雷巴尔科,竭诚为您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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