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起手中酒杯,把带血香槟饮而尽,松开手,任凭杯子坠落在地,摔得粉碎。
酒杯粉碎声音里,幻相崩溃,丽晶酒店顶层中餐厅里,酒德麻衣和苏恩曦对坐,桌上放着瓶打开香槟,三个杯子,其中个已经空,杯中挂着丝鲜血。
茫然不知所措服务生站在桌边,看着这两个泳装绝丽却沉默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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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手中握着杯香槟,手臂下垂时候,袖管里血点点滴滴落入杯中,把酒渐渐染成鲜红。
这是从未有过事,这个几乎无所不能男人,永远是从容不迫举重若轻,可今天居然是带着伤来跟她们见面。
酒德麻衣急切之下直接抓起老板手腕,这时候她才明白眼前男人那虚弱,他手腕是那干枯和苍白,从手腕往上缠满绷带,绷带已经被染得通红。
如果不是那件西装有着致密马毛衬里,那这人看起来必然是血红。
“怎……怎会这样?”酒德麻衣声音颤抖,她很少会流露出情绪,忍者本来就应该是克服内心恐惧和肉体痛楚,只为完成任务而生机器。
酒德麻衣说。
老板扶额,“别总是那,bao力行不行,不是摧毁这个就是杀掉那个,想点正能量解决办法,正能量!”
苏恩曦挑挑眉毛,“老板你意思是要们保护那个衰仔逃亡?”
“没错!”老板打个响指,“逢山开路,遇水搭桥!”
难得苏恩曦也沉吟片刻,“如果元老会动用整个秘党力量来追捕他,不确定能保护他多久。”
老板笑笑,挣脱酒德麻衣手,他这做时候显得有点吃力,像个病人。
“谁?谁能够伤到你?”酒德麻衣绯红色眼角抽动,明显地带着杀气。
老板轻轻地抚摸酒德麻衣脸,“不是受伤,是就要死。”
酒德麻衣呆呆地看着他,苏恩曦也惊讶地站起身来。
“这世界上可真没有不会死东西,撑到现在也是很辛苦啦。”老板温和地笑着,“在死之前,定要送路明非去那个王座啊,亲爱姑娘们,快点,再快点。”
“尽你全力,给他争取时间,这场逃亡不会是无止境,你们保护他到达终点,以后就是他自己事。”
“老板你知道他要逃去哪里?”
老板摇摇头,“不知道,只知道无论他往哪个方向逃,最终都会遇到那个钢铁王座。”
他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那忽然波涛汹涌大海,海浪以雷霆万钧之势拍打在玻璃上,碎成粉末,连续轰响像是瓦格纳序曲。
酒德麻衣忽然起身来到老板身边,“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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