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是犯贱你还再接再厉？”
这
次路明非沉默
很久很久：“你不会懂
，师姐出现之前，
世界是黑，看不到光，身边都是黑影，他们都比高，他们遮挡着，让看不见光。就要在黑暗里过辈子，那时候师姐来，她就是光，光照在脸上，剌得眼睛都要瞎……”
“所以就喜欢上光？可以后你还会有第二束第三束光啊，小怪兽不也是光
？还不刺眼，很温暖，像蜡烛。”
“你看过个叫《最游记》漫画？”
“巧，还真看过？”
然她没法给你带来快乐，那就不该来困扰你。她自以为很仗义很照顾你，其实却是你负担。如果陈墨瞳不曾出现在你生命里，那你今天还活得没心没肺。陈雯雯给你带来阴影远没有陈墨瞳给你带来阴影大，陈雯雯只是个小湖，你沉在里面自己能游上岸来，陈墨瞳却是个漩涡，你掉进去，就被吸进海底。”
“你今天废话特别多，你知不知道？已经在海底！你要怎办？游不上来！”路明非又烦躁起来。路鸣泽说得对，自从他和诺诺重逢，脾气是变得急躁。
“你自己游不上来，可以找人帮你嘛。比如小怪兽，那其实也是个威风凛凛女孩哦，她能劈波斩浪去救你，只要你说你在哪里，你被困住。”路鸣泽说，“可你从不呼救，你就安安静静地呆在漩涡里。”
“别废话别废话别废话……”路明非轻声说，气焰下子低落，越发觉得疲惫。
“你觉得对不起小怪兽。”
“漫画开始时候，孙悟空个人待在水帘洞里，他不知道自己在等谁，也不知道等多久，庸三藏走进水帘洞说，是你呼唤？孙悟空说没有呼唤谁啊。唐三_沉默很久说，那你跟走吧。然后他拉孙悟空手，孙悟空就跟他走。在那个故事里，唐三藏是个使左轮枪大帅哥而孙悟空是个傻猴子。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种猴子，有猴子被唐三藏从水帘洞里领出来之后，就变成聪明猴子，翻着跟头就跑掉，而有猴子就只会跟着唐三藏走。就是后面那种猴子，在水帘洞里待得太久，待傻。”路明非说到这里忽然觉得自己很啰唆，摆摆手说，“行行，说多少你都是不会懂，你个上微博研究人性魔鬼你懂什？”
“还真巧，你说这些都懂，”路鸣泽微笑，他眼睛仿佛蒙上层薄薄雾气，“因为也曾在水帘洞里，待很多很多年……
“嗯。”
“但如果倒回去让你选择，你还是会屁颠屁颠地跟在师姐后面？”
“嗯。”
“哥哥你这是不是犯贱？”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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