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她什都没说,什都不做。
“请带在东京城上飞圈,想好好看看……这座城市。”男孩低声说。
他声音像路明非那样温和,有些低落,带着请求意味,但他脸上神色却是那样静穆,不必言语而威仪具足。
“是。”酒德麻衣轻声回答,轰炸机在天空里转过巨大弯,以东京天空树为圆心,围绕着这座城市飞行。
敞开货舱口黑色轰炸机以差不多相同速度笔直地下落,路明泽奋起最后力量,抓住货舱中抛出来救生索。在他爬进货舱同时,轰炸机猛地拉起来。
“那千年完,撒旦必从监牢里被释放,出来要迷惑地上四方列国,就是歌革和玛各,叫他们聚集争战。他们人数多如海沙。”他站在货舱口,眺望着仿佛燃烧大海。
万年前,前代白王被处死在封冻海洋上,今天新白王也被处死在封冻海洋上。历史总是这样重演。
几分钟后,这个浑身鲜血人出现在驾驶舱,在酒德麻衣旁边座位上坐下,沉默地眺望着土远处东京。
“精彩,不愧是万军之战。”酒德麻衣面无表情地称赞,她很清楚老板并不喜欢过于谄媚表达,但这个称赞是她发自内心。
在老板剧本中,赫尔佐格是必须死,于是它就真死,无论它获得什样进化,继承多强大血统。与其说那是份剧本,不如说那是份诅咒书。
男孩没有回答她,仍旧默默地眺望着远方,神色中透着隐隐悲意。处决新生白王,但这丝毫都没有让他开心起来,看起来这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度断电东京天空树忽然亮起来,仿佛灯塔样指引他们方向,虽然半座城市都被浸泡在海水里,但它仍像点满蜡烛佛龛那灿烂,映在男孩眼里像是昏黄星海。
酒德麻衣心中时恍惚,忽然分不清这个坐在旁边男孩到底是老板还是路明非,或者根本就是介乎两者之间。可那是根本完全不同两个人,怎会有种状态介乎他们两个人之间呢?
她忽然不知道该怎跟这个人说话,如果是老板话,她会毕恭毕敬地询问他训示;如果是路明非话,也许再玩次亲吻调戏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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