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头鲸艰难地睁开眼睛,这种时候他眼睛竟然是闪闪发亮,“你是……眼看中男人。”
失血过半后还有如此清晰神智,大概只能用回光返照来形容。路明非抱紧座头鲸,以免他体温过快地下降:“店长,别骗,知道你跟藤原勘助说是朵罂粟花来着,以前那个罂粟花不是和客人抱在起烧炭z.sha?你旗下罂粟花总是废柴啊,连帮你赚钱都做不到。”
“虽然死,但他还是很美啊……”座头鲸喘息着说,“他死,但他花道没有死……死,花道也不会死。”
“值得?为客人那拼命。客人想找们时候就来,喝醉就走,最后不总是剩下空荡荡场子让们打扫?”路明非心里大恸,但是哭不出来,心说店长啊店长,很为你难过,但你自己能严肃点,你说这蠢话,难过都会打折啊!这个世界上谁重要谁不重要你真分不清楚?客人来你这里花钱买到她们想要东西,这就是场交易罢。凌晨时候曲终人散.你带着大家打扫满地狼藉舞池,偶尔自己坐在台阶上吹口琴,不也很落寞?世界就是这残酷啊,爱你人没你想那多,最终每个人都是孤零零,何苦那拼呢?
“值得!”座头鲸说得轻声而坚定,“那些都是来捧场女人啊,她们都是高天原贵客,靠她们高天原才能坚持到今天……她们那爱,当然可以为她们赴汤蹈火。”
路明非呆呆地看着这个男人,不知从何说起,却又不忍心骗他。他心说店长啊店长,你真高估自己,那些女人不是爱你啊,是为老大和师兄那种嫩草来消费,你也许曾经是绝代美男,可如今也就是个男版老妈子而已。你到底为什而坚持呢?男派花道?男派花道是什东西?狗屁而已。
“你有没有觉得奇怪……这种人怎能在东京最值钱地段里有这栋楼?”座头鲸脸上露出孩子般稚气表情。这个熊般汉子流露出这种表情,吓得路明非以为他进入弥留状态。
“这栋楼原来是个客人产业,她去世时候留下遗嘱说,无论如何这栋楼都得租给,还得是廉价租金……只要活着天。看到遗嘱时候完全不记得那个客人是谁,遗嘱里还有封信,说当年说要建立自己在新宿牛郎界霸业,要把爱分给每个需要女人……她说阿鲸,现在保有你第座城池,在那栋楼里开新宿最好牛郎店吧,让每个彷徨女人在夜里有个去处。’,座头鲸声音渐渐低落下去,瞳孔渐渐涣散,“可还是没想起她是谁。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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