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警惕地看着他,缓缓地点头:“说定,只会杀人,你给吃,帮你杀人。”源稚生被强烈地触动,原来这个女孩能拿出来交换最有价值东西并非她美丽,而是某种肮脏、血腥技巧。她认为这是她仅有东西,所以如果你给她口吃,她就会老老实实地拿出自己最珍贵东西来跟你交换。
“不
源稚生特别讨厌那句话,所以他狠狠地掐烟,冷着脸把那两个人撞开,径直地去武器保管室找樱。他就是要让那两个家伙知道,即便只是家族里个无足轻重、收拾武器女孩,也会得到少主关注。
武器保管室设置在神社里很偏僻位置,樱坐在太阳照不到、长着霉斑和苔藓阴影里收拾那些旧式武器,她那年轻那温润,本该像盛在精致盒子里粉红色棉花糖那样美好,可她穿着沾染油污麻布衣服,扣子没扣严实,隐约露出胸部轮廓来,她也不知道遮掩。所以她只是滚上灰尘棉花糖,不会再被人捧在手心里,少女稚嫩美丽就变成廉价欲望感。
源稚生走到她面前,默默地看她给把破刀上五分钟油,她不知道源稚生是谁,也懒得抬头看他,在阿·富·汗时她也是这样。
源稚生说嗨,你愿意跟在身边做事?那时候他刚刚得到权力可以有自己几个跟班,用古代话说就是自己家臣。
樱慢慢地抬起头来,微微发蓝眼睛中藏着与世隔绝警觉,但她肯定地点点头,说,你给吃,跟你做事。
跟在源稚生背后不敢离去那两个家伙被吓到,他们觉得源稚生故意撞他们大概是因为他们私下里讨论“少主有兴趣东西”,所以惶恐地鞠躬赔罪。作为内三家年轻家主,又长得俊秀,源稚生想要蛇岐八家中任何个女人都是易如反掌,何况这个散发着煤油味仆役?
反正这种女孩是那种廉价、你给她东西吃她就会为你做任何事贱人,她自己也承认。
源稚生默默地看着这个女孩,忽然隐约觉得难过,但那难过又像是针般尖锐,他觉得坐在阴影中擦拭武器便是另个自己……如果他没有因为血统缘故成为蛇岐八家少主,如果他仍是那个深山小镇里平凡学生,那他是不是也会被看作某种廉价东西?就像那个年轻人说“你只要给他吃他什都会帮你做”廉价东西,然后被那些地位比自己高人廉价地消费掉。
源稚生想赐给这个女孩尊严,他很少那庆幸自己拥有那样权力地位,能够赐予这个女孩尊严。
“那就这说定。”他冷冷地说,“从此你就是手下,你会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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