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之鞭”,匈奴王阿提拉,他
路
过程中双腿合并成
尾部,变成现在
模样。它们骨形介乎人类和爬行类之间,更像泰坦巨蟒。你们如果上过赛诺伊教授课就该知道那东西。”
楚子航点点头：“泰坦巨蟒,Titanoboa,有史以来最大蛇类,生活在古新纪,最大个体大约有20米长。”
源稚生说东西楚子航和恺撒都不陌生,因为他们三个都上过赛诺伊教授《古生物学史》这门课,在卡塞尔学院中赛诺伊教授课是每个人必选。大家虽然是敌人,但确实师出同门。
“蟒蛇祖先是有腿,在进化中渐渐消失,但在泰坦巨蟒这种远古巨蛇身上很可能还残留着畸形腿,这是进化不完全结果。”源稚生说,“这些死侍在龙血刺激下迅速地畸变,最后形成这种介乎人类和爬行类之间形态。”
“这跟被诱发有什
关系？”恺撒问。
“畸变是不可控,龙血是无序进化催化剂,原本死侍应该进化出各种形态,但这些死侍几乎全部产生蛇形畸变,这只能使用基因技术引导结果。蛇形畸变是各种畸变中等级很高也很罕见种,仅次于龙形畸变。但如你们所见,下面至少有几十个蛇形畸变样本。”源稚生说,“有人制造这种东西,并把它投放到这座大厦里来,这是有预谋进攻。”
恺撒和楚子航对视眼。虽然匪夷所思,但这确实像是场精心策划进攻。这想来潜入壁画厅杀人也不是人类,这就能理解为什死者身上伤口那怪异。这群死侍直在电梯井中活动,它们闻着人类味道爬上爬下。幸亏橘政宗封锁大厦,否则这些泰坦巨蟒般凶兽早已突破安全门进入每层楼,即使执行局精英都集中在这栋楼里也无法阻挡它们,这座大厦每寸地面都将被鲜血铺满,血地上满是蛇尾扫过波浪线。
“主持进攻这里人,不是想要征服这栋楼,而是想要毁掉这栋楼。”源稚生缓缓地说。
他心里绝不镇静。橘政宗本应该在下面横梁上等他,但现在那些横梁已经被死侍占据；这栋楼里还有几百上千人找不到出路,随时可能变成死侍食物；他甚至无法组织起任何有效防御,蛇岐八家根本没有应对死侍进攻预案。时间正分秒流逝,今夜也许就是蛇岐八家末日,但源稚生声音里仍听不出波动来,慌乱没有用,他必须想办法说服楚子航和恺撒,说服他们跟自己合作……这是唯机会,除这两个人他已经找不到并肩作战同伴。
楚子航微微点头,毁灭而非征服,历史上有过位征服王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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