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没见过父亲，他也没给留下什
东西。是个孤儿，从小跟弟弟
起被人收养，直到长大
才被确认有源家
血统。”源稚生说，“
源稚生说，“看见你也用日本刀。”
“爸爸留下来东西，但是后来断掉，现在用是仿造。”
“你父亲？”
“过世。”楚子航淡淡地说，“能拜托你件事？”
“请说。”
怪成人用品店吧？那不是手办是充气娃娃！”
“哦，确实是充气……当时也好奇日本人为什会制造人形救生圈。”
这种毫无营养对白源稚生实在不想听下去，他很想立刻起身走人但是不能，只能低头擦拭蜘蛛切。
“可以看看你刀？”
源稚生抬起头，对上楚子航眼睛，他想起楚子航惯用武器也是日本刀。源稚生双手把蜘蛛切捧过去，楚予航双手接过，就着桌上烛火微光凝视刀刃。他吹灭烛火，光源消失之后蜘蛛切反而明亮起来，仿佛夜空中有看不见冷月照亮它。
楚子航从背包里取出个盒子，在源稚生面前打开，里面是手指长截断刀：“这是炼金制品，无论是古物还是当代作品，能打出这柄刀人不多。听说日本刀传承很清晰，应该可以从碎片查出这柄刀来历。”
源稚生重新点燃蜡烛，就着光看刀身纹路：“这是古物，庖丁铁造，这种刃纹称作‘稻妻’，有电光形状折纹。这柄刀不会少于三百年历史，在拍卖会上能拍出上亿日元价格，能用作武器人应该有很强财力。它有刀铭？”
“没有刀铭，但有种奇怪特性，如果长时间挥舞，刀上会凝结露水，每挥刀像是泼洒雨水那样。”
“这是《南总里见八犬传》中提到那柄‘村雨’特点，说这柄月杀人之后刀身会自动地凝出露珠清洗刀七血迹。不过村雨是虚构，刀上凝结露水是某种炼金刀剑属性，露珠来自空气中水分。根据这些线索应该能查出这柄刀打造者，甚至能查出它传承。这件事就交给日本分部来做吧，应该会给你满意答复。”
“谢谢。”楚子航说，“你刀也是家传？”
“喂喂不能灭灯啊，黑灯瞎火会把芥末吃到鼻孔里。”路明非说。
“是古刀吧？这昂贵东西还作为武器使用？”楚子航交还蜘蛛切。
“放在刀剑博物馆里算是古物，”源稚生淡淡地说，“不过刀还是要用才能称之为刀，放进博物馆里去话就只是刀尸体。”
“总觉得透着股血腥气。”楚子航说。
“刀造出来就是脏东西，用得越多越脏，沾过血能洗掉，腥气却留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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