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招供就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乌鸦扔掉搅拌用竹竿扭头就走。
“再过会儿就完成,会是条人桩,现在放弃太可惜吧?”夜叉大声说。
“好吧好吧,那们得抓紧时间……”
陈坑里传来歇斯底里嚎哭,小山隆造绝望。这时他才发现在即完全误解这帮人,这帮人与其说是,bao徒不如说是变态和精神病,难怪他们浇注水泥桩时那开心那快乐,歌声中弥漫着发自心底幸福。什“码头是父亲扁担和弟弟站在扁担两端”,这些家伙童年就是兄弟并肩浇着人桩度过吧?浇人桩对这些家伙来说根本不是什残忍丧心病狂事,而是对童年美好回忆吧?招供什这些神经病才不管!
“行,别玩他。”源稚生扔掉烟蒂跳上悍马,“跟他比起来你们才是真正变态吧?”
训,于是他给麻美服下麻药迷*她,整个过程他想象自己是有钱人家少爷藤真,那感觉真是好极,从此他喜欢上这个娱乐。
但他还是不敢说,因为他知道买家,bao虐,。如果买家知道是自己泄露消息,那他死法定会比被浇铸成水泥桩还要痛苦百倍。小山隆造紧紧地咬牙祈祷说这只是心理战,是这些人逼供手段,对方不敢真杀他,水泥浆会在快把她淹没时候停止……定会停止!
“饶吧真什都不知道,你们找错人!”小山隆造嘶声大喊。
回答他是乌鸦和夜叉哼着歌对答声音。
“夜叉你浇人桩比较有经验,这样浇出来硬度会不会不够啊?要是在打桩时候碎掉可就不好。”乌鸦说。
“只有变态才能吓到变态啊。”乌鸦
“那再添点石灰,你出点力,把砂浆搅拌均匀,码头是百年基业,要建牢固点啊。”夜叉说着把满满袋石灰倒进深坑里,“嗨哟嗨!使劲点搅起来!兄弟!”
石灰和水泥砂浆混合,释放出热量把水泥砂浆烧得滚烫,乌鸦捂着口鼻搅拌得身是劲,小山隆造只觉得浑身痛觉神经都被放在火上烤样。
"是啊是啊家乡儿歌里唱说‘码头是父亲扁担和弟弟站在扁担两端呐’,乌鸦用关西口音哼着奇怪儿歌。
“樱井明!他叫樱井明!饶!求求你们饶们吧!没杀过人只是个禽兽而已……求你们……饶饶饶饶饶!”在水泥浆砂就要满过小山隆造头顶前刻,他最后心理防线崩溃,他仰起头来嘶声吼叫,以免水泥砂浆灌进嘴里。
“这家伙真是个笨蛋,他杀没杀过人和们是不是把他浇成人桩有什关系?”夜叉说着又拆开袋石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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