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听说孤儿院,大概会想这里有个神色阴郁护士长带着群面黄肌瘦孩子。们每天从孩子身上抽血做实验吧?“博士哈哈大笑,”那就不是孤儿院,是纳粹集中营。"
“说到纳粹,恕直言,您姓赫尔佐格,这是个德国姓。”邦达列夫说。
“是,曾效命于希特勒第三帝国。那时是帝国生物研究院中最年轻博士,16岁就从慕尼黑大学毕业,人们都叫天才。”博士谈起往事略带唏嘘,“1945年被苏联红军逮捕,当年就送到莫斯科,经过年审查,然后就被狗拉雪橇送到黑天鹅港来,负责‘δ计划’,之后从未离开。”博士停下脚步,“有个问题,项目结束之后,孩子们该去哪里?”
“估计会分散到各地孤儿院吧
果国家要终止这个项目,会立刻安排助手协助您清点财产。终于可以卸下重担离开这个地方。”博士叹口气,“想去南方海边找个地方住,安享晚年。”
门开,面容慈祥护士长走进来:“博士,,bao风雪过去,接下来会有几个小时晴天,让护士们把孩子们带出来透透气,这之后连续几天又是,bao风雪。”
“孩子?”邦达列夫有些吃惊。
“们有个孤儿院,收养些有基因缺陷孤儿,他们都是们研究对象,可他们都被父母放弃,无处可去。少校同志,跟孩子们认识下吧,这里很少有访客,孩子们会喜欢听你说些外面事。”博士起身推开办公室门。
草坪上满是追逐嬉戏孩子,从三四岁到十二岁不等,穿着整齐连体白棉衣,戴着棉手套,袖口绣着各自编号。他们眼瞳明亮,脸色红润,跑得飞快,显然在这里受到很不错对待,根本不像那些寒碜孤儿院孩子。医护人员追着那些孩子跑来跑去,喊他们名字,为他们量体温测血压,做完这些检查就有份棉花糖作为奖励。
“想不到在这冷地方还有草地,”邦达列夫说,“还以为这里只有苔藓和地衣”
博士得意地笑笑:“这靠是建筑设计。在设计黑天鹅港时候,让所有建筑都靠得很近,用地下通道把它们连在起。所有建筑外层都浇铸米厚水泥墙,加上三层玻璃窗,窗口很小,便于保温。这片草坪是用整个建筑群围出来,寒风不容易侵入这里,种植草又是耐寒品种,所以年中有大半年能看到绿色。”
“您就是黑天鹅港设计者?那您直是它负责人咯。”
“是啊,很有幸。”博士挥手和每个孩子打招唿,喊他们名字。
您看起来就像他们父亲。"邦达列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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