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但是
必须对他持续监控。在他身上安装
信号源，而他不知道。”
“安装在哪里？”
“他有
颗臼齿是在学院
医务部里补得，信号源就是在那是被植入臼齿里，上面用钛合金牙冠盖住，X光都照不出来。”
“见鬼，个龙族血统纯度那
高混血种，基因优秀令人惊叹，居然也会蛀牙。”古德里安按着额头。
“得知他得蛀牙时候心里居然有点轻松，”施奈德轻声叹口气，“这样他才像个人类，人类本该是有缺陷物种，会生病，会疼痛，会怯懦，虽然比起龙族基因来说似乎不够完美，但是更加真实。”
“很多宗教都说，神以自己形象造人，人像神，但没有神那完美。而完美基因，就是神基因，神，”曼施坦因轻声说，“不容于人。”
古德里安点点头，“龙族以为他们是神，人在他们眼里是可以随便屠戮羊群。这说来，神是人敌人。”
“这些们都明白，”施奈德深深吸口气，氧气面罩里传出粗重呼吸声，令人能够想象他肺像是具破烂风箱被强行拉卡，“楚子航龙族血统纯度已经接近50%，就像台快要跑爆表摩托车，高纯度血统带来顶级天赋，也让他比其他人更像龙族。”
“对最钟爱学生，也保有这样心机，施奈德你让意外。”曼施坦因低声说。
“曼施坦因，听说在三峡你没有下水，对吧，所以你还没有和真正纯血龙族面对面，那种‘面对面’感觉，就像你对面是死神，你们呼吸相通，你吸入每口气，都是死神呼出来。”施奈德深呼吸口之后，摘下自己氧气面罩。那是张令人看眼会做噩梦脸，双眼以下皮肤全都是死灰色，那部分血肉完全干枯，只剩层皮贴着骨头，因此他没有鼻翼也没有嘴唇，漆黑两个鼻孔和,bao漏于外门齿，孤零零鼻梁骨外翻，像是个细细小丑鼻子。“知道你脸很丑，却不知道这丑……难怪你要藏在面罩下。”古德里安不由得哆嗦下。“你在说笑话？可是笑不出来。因为至今无法忘记和他们……‘面对面’感觉，真像是噩梦，十年前，在格陵兰冰海下，”施奈德说，“必须时刻戴着氧气面罩，因为肺泡90%以上都坏死，当时吸入它吐出空气，温度是零下200度，你辈子都想不到世界上还有那冷空气，几乎会液化。至于这张脸……其实进入卡塞尔学院时候也曾以‘英俊’出名，但是那口呼吸瞬间就让半张脸肌肉全部坏死，当时下意识地摸下自己脸，皮肤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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