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两个疯小孩拉开!他们在干什?”
“该死!松开手!警告你不要给自己惹麻烦!”
“到电疗时间!不要说废话!带他去电疗室!”
他似乎再次感觉到电疗痛苦,仿佛碎裂刀片在切割身体,每次巨震之后,都会闻见淡淡焦糊味,都会想要哭泣。他总是看着头顶唯方窗,渴望鸟儿样飞翔,渴望什东西从天而降改变他人生。
是,他没有忘记,无论是他还是古德里安,都永远不会忘记那随血液流淌哀伤。
安认真地说出句令人费解话时,都有着非常深入思考,曼施坦因已经养成习惯,此时绝不能露怯,要考虑清楚才回答。
古德里安教授把冰海残卷放在桌上用放大镜仔细研究,曼施坦因教授像个雕塑那样仰头沉思,壁上古钟嚓
嚓地作响,时间分秒地流逝,仿佛世界被开辟之前倒计时。
“好吧认输,”曼施坦因教授忽然把双手举起来,“你看,认输,不明白……你是跟打哑谜?已经认输,现在告诉答案吧!”
古德里安教授把眼镜从鼻梁上往下抠抠,呆呆地看着曼施坦因教授,“真是说,觉得路明非是个好孩子啊……”
4.作弊
“想要通过3E考试,其实也有捷径,”芬格尔把他啃干净鹅腿扔回盘子里,上身前倾,双眼透着灼灼之光,看着路明非,“切考试都是手段,手段是人发明,人发明东西就定有破绽!”
路明非愣,心中涌起落水之人抓到稻草绝大欢喜,如果面前不是犬儒芬格尔而是诺诺,他定会忍不住上去拥抱之。
“师兄!”他换上力所能及、最亲切称呼,中文博大精深,叫“学长”就远不如叫“师兄”来得亲,有种侠客少年拉帮结伙闯江湖痛快,“有什好主意?”
“看你也
“你是说他人性这面善良会抵抗白王之血召唤?”曼施坦因教授似乎明白。
“没有,”古德里安教授摊摊手,“只是记得诺诺跟说,他收到父母来信时在女厕所里哭得稀里哗啦。”
“慢着!”曼施坦因教授说,“这和白王之血有任何关系?”
“没有啊,只是觉得作为个孩子,他还是挺善良……们总不能剥夺他机会……”古德里安教授顿顿,“们都还记得自己童年,对吧?那时候们两个隔着铁栏杆,努力地伸出手去要握在起……那时候你是不是想过有什东西忽然改变你人生?”
曼施坦因教授这次是真愣住,他低下头,默默地看着自己手中手机,呵斥声穿越几十年时间传到他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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