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苏勒和他并排坐在羊皮垫子上,想到南淮城和那里人,时间怅然出神。
“如果巴夯将军发现私下来找大那颜就麻烦,时间不多,有些话请大那颜听说。”哈勒扎神色异常严肃。
“们是起去东陆朋友,有什话都可以说,可为什要瞒着巴夯他们?”阿苏勒问。
哈勒扎沉默会儿,翻开牛皮手甲,露出拇指上铁青色鹰徽,压低声音,“铁甲依然在。”
阿苏勒在震惊中习惯地手按住手腕,竖起拇指,“依然在!”
就睡在这里。阿苏勒知道为什巴夯父子要这做,因为有人说台纳勒河边战死几万人是木黎错,有些人死父亲兄弟,觉得木黎死都没法偿还这个错误,于是放言要让木黎家人接着偿还。巴夯在深夜里提着刀在帐篷周围转圈,像只守窝老虎,远远看见鬼祟人影就放声大喝,把阿苏勒从梦里惊醒。
不过今天巴夯大概不会巡视,他正与两个儿子和大合萨在旁边帐篷里喝酒,此时大概只有古尔沁烈酒能让他舒服些。
阿苏勒摸摸阿摩敕额头,觉得他体温差不多恢复。这个童年好友已经算是真正男人,可还长张孩子脸,唇上层淡淡绒毛。阿苏勒不知道这个家伙哪里来勇气去欺骗恶魔般狼主,换得这个生还机会。
有人掀开帐篷帘子,阿苏勒回头,看见是那个面熟武士。他警觉地把手按在刀柄上。这顶帐篷是木黎生前住地方,般人轻易不准进来,而这个武士逼近时候没有发出丝毫脚步声。
那个武士竖起根手指贴在唇上,示意阿苏勒低声。
哈勒扎拇指上是枚真正天
他摊开双手以示自己没有敌意,“大那颜不记得?叫哈勒扎,大那颜去东陆那年,从几百个孩子里被选出来,作为大那颜七名随从之。曾在大柳营比武场上和大那颜朋友姬野当对手。后来只有巴鲁巴扎兄弟在大那颜身边伺候,们几个都被编入下唐军队学习,四处换防。直到青阳和下唐断交,收到巴鲁召唤才返回,大那颜被铁浮屠保护着强突出城时,们曾在城里各处制造混乱。”
“你……”阿苏勒忽地想起来,“你有对能伸长锥枪!”
哈勒扎笑着点点头,“当时可是得意得很,觉得到东陆能扬们青阳威风,可是演武就被姬少将军缴掉武器。”
“坐下说话。”阿苏勒上前招呼他,“其他四个人呢?都和你在起?”
“两个人死,没能从军营里逃出来,被就地格杀。还有两个不愿意再回北都,效忠下唐国。”哈勒扎低声说,“只剩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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