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陆学,在那里有几个很好朋友,经常起喝酒。东陆酒不像们草原酒那烈,有喝着还有股甜味,有喝着有蜂蜜香气,可是也上头,喝多天旋地转。”阿苏勒嘴角动动,笑笑,“有时候们喝醉就在紫梁河河滩上躺着,你枕着腿,枕着你肩膀……南淮不冷,这睡也不会着凉,有次觉醒来,天还没亮,看着很多很多河灯从上游漂下来,都是红纸折成小船,有几百几千只那多吧?那时侯使劲揉
他又笑笑,像是自嘲,“刚刚娶苏玛时候,心里万个开心,又有万个侥幸,觉得若不是你去东陆,苏玛便辈子都不可能嫁给。可是不过几日又觉得心里堵得很,觉得堂堂青阳部长子,费那多心思娶个女人,这个女人心里却记挂着弟弟。比莫干哪里不如别人?”
“可是怎办呢?离不开她,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能见到她,这样才能相信她就在身边,心里才安静。”他苦笑着摇摇头,“那时侯真羡慕你,想为什不是先在真颜部草原上认识苏玛,又想为什那时侯就那傻,没有跟父亲要苏玛。有时候个人生闷气,生完气又想用所有东西跟你换……换个女人心……”
“这话只能说给你听,要是班扎烈他们知道,又要说言谈太过轻率不能服众。”比莫干轻声说。
他这说时候仰着头看着帐篷顶,仿佛个人自言自语。阿苏勒想起这个哥哥小时候就是这样,英武骄傲,目中无人,觉得其他兄弟跟自己相比差得太多。
“喝杯酒?古尔沁烈酒,你在东陆喝不到。”比莫干忽然说。
“好啊。”愣下,阿苏勒说。
比莫干从坐毯旁边取过两只纯银杯子、陶罐打开过酒。打开盖子,辛烈锐利香气弥漫开来,是最好古尔沁烈酒,这东西在东陆被称作“青阳魂”,只有极少大酒家才能买到,价格不菲。比莫干给阿苏勒和自己各斟满杯,兄弟两人捧着酒杯小口地啜饮,又进入目视前方沉默中。
“这些酒还是阿爸在世时候酿……想想小时侯,能得阿爸赏杯酒喝,真是开心,从心里暖洋洋。现在这酒随便就能喝到,却只有你和坐在这里,酒喝到喉咙里烧,心里还是冷。”过很久,比莫干低低地说。
“有时候很想阿爸……”阿苏勒说,却怎也说不下去。
比莫干拍拍阿苏勒肩膀,看见他杯中只剩下小半杯酒,吃惊,“你能喝酒?以前你可不是这样,杯烈酒喝下去呛得像是要死过去,酒对你来说跟毒药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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