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没法把这切归于他父亲错。但是你父亲并不恨你,他爱你,他希望你能够克制住青铜之血,不要让发生在你爷爷身上事情重演!”大合萨抓起阿苏勒手,用力抓住,让他能够感受到自己体温。“是狮子王给你起名为‘阿苏勒’。没有比这更好名字,们都希望你‘长生’,你活得长长久久,克制住这诅咒血,你父亲辈子心结就解开啊!”
“长……生王。”阿苏勒喃喃地说。
原来是这个意思……记忆中那个男人眼睛里带着坚毅和关爱。他默默地放松身体,躺在松软床上,觉得自己有点想哭。过好些日子,他本以为自己对父亲思念已经慢慢地淡去,可是当他发觉他那多年以来真正明白父亲话里意思时,却已经没有个人能站在他面前听他说,“懂得”。他想起路夫子对他解释“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这句话时,忽地停下来,默默看着窗外株梧桐。
“家父已经过世十二年,”那个老头子说,“幼时家贫无财,父亲为手植梧桐。夏天在树荫下读书,父亲为打扇驱赶蚊蝇。父亲说,此树快长快长,儿快长快长。这树亭亭如盖时候,儿也定出将入相,车上翠葆霓旌。”
他用手按住额头,闭上眼睛。
大合萨长长地舒口气,“每次你使用狂血,这诅咒都会侵蚀你身体,你身体又远不如常人来强壮。听巴夯说战场上情景。那些东陆人当时用某种秘术强行克制你血液里烈性,秘术懂得有限,可是越是强大秘术越是危险,要压服狂血秘术更是非常危险,就像东陆卖艺人玩走钢丝样,稍有不慎就会反噬自身。同是这些东陆人,他们力量可能解开他们当时封入你身体里禁制。你已经被这力量侵入次,所以连续个月昏迷不醒,你要千万记住,无论如何,离那些东陆人越远越好!”
“明白!”阿苏勒睁开眼睛,缓缓地点头。
“唉,阿苏勒刚醒来,大合萨你就说那多,你们都不饿?”英氏夫人看到气氛已经平静下来,埋怨着老家伙,摸摸阿苏勒额头,“睡个月,只靠补羊奶过活,饿也饿死吧?们阿苏勒都是十八岁男子汉,靠喝奶当然不够,想不想吃獭子肉?”
阿苏勒肚子很不争气地发出咕咕空响,仿佛是对英氏夫人回答。阿苏勒愣下,抓抓头。
英氏夫人禁不住笑,拎起裙子起身出帐篷去,她掀开帘子时候,巴夯带着他两个儿子急冲冲地跑进来,也股脑儿地围到阿苏勒床边,巴鲁和巴扎路上仍旧穿着自己从东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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