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死朔北铁骑马脚。
真正投入作战仅有最前方两三千名朔北武士,他们吼叫着驱策战马、挥舞战刀,试图把雪窠子里跳出来那些可恶奴隶杀死。他们原本拥有远超过“孛斡勒”铠甲和神骏薛灵哥种战马,步战武士在他们眼里是脚可以踩死蚂蚁。但正是这些蚂蚁,在他们战马前后左右高速地闪动,在逼近瞬间挥舞战刀,要斩断马腿,要斩断人腿,每个都凶猛如豺狗,飘忽如鬼魅。朔北武士们焦躁而愤怒地挥砍多数都落空,他们最初骄傲渐渐变成恐惧,他们有种强烈感觉,世界颠倒,他们原来是猎人,但如今变成猎物!
更可怕是那些漆黑羽箭,从两翼不断地投射过来,几乎每支箭都准确地命中什,要是马脖子,要是人胸口。朔北部武士也会在马上放箭,他们中不乏些能射落大雕好射手,可是高速骑行时候,剧烈起伏马背会让所有弓箭都失去准头,这时候武士们只能拉满弓向前发射,只求投出去箭矢密集有力。可是对于那群黑衣射手而言,每枚羽箭都是宝贵,他们亲手削制这些弓箭,制箭时候向盘鞑天神祝福,愿风力量被加持于这些箭上。这些箭,每枚都是用来品尝敌人血液。
千名黑衣射手分为两队,踏着雪尘高速奔驰而来,他们队形是带着线长弧,仿佛柄斩向朔北军侧翼长刀。朔北武士们尚未明白过来时候,他们在颠簸马背上张弓搭箭,五百枚漆黑羽箭差不多是同时离弦,这波箭雨中上百人落马。当后面朔北武士举起蒙着牛皮小盾试图抵挡时,黑衣射手们把弓指向天空,这次他们箭是射向天空,更高、也更远,走道巨大弧线后向着朔北军中央坠落,又是上百人落马。那些黑羽箭覆盖范围异常得集中,不过直径五十步个圈子里,可箭密度之高,没有任何人能幸免。
当朔北部精锐试图出阵劫杀对方骑射手时,这些骑射手已经鞭策战马在雪地中走出条大弧,从两侧迅速地脱离战场,只把飞扬雪尘留给朔北武士们。
不多时,这些黑衣射手便再次出现在两翼,又次把致命箭投射过来。他们袭扰比正面那些凶猛如野兽奴隶武士更加危险,更多朔北武士们没有死于弯刀,而是死于弓箭。
“鬼弓!鬼弓!”百夫长嘶声咆哮着,“举起盾牌!所有人!举起盾牌!”
他回忆起青阳还有这支秘密军队,他没有想到这支军队会在开战之初就被投入战场,更没有想到这些射落大雕箭具有何等强大力量。他自己刚从马鞍上摘下盾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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