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养马,掌握政务,某天父亲过世,可以登上大君之位。这次洛兄弟几乎冻死在半路上,到帐篷里,不是先照顾自己手,而是给讲这个故事。”比莫干顿顿,直视洛子鄢,“洛兄弟有没有想清楚,你为什而做这件事?”
“好!好!好!”洛子鄢忽抚掌大笑,“这个问题好,能回答。”
他收去笑容,面沉如水:“爷爷是风炎皇帝手下三千个金吾卫之,他也是风炎皇帝秘密组建‘狮牙会’成员之,如果不是在太清宫起事那个晚上断腿,他大概能和后来‘铁驷车’样有名。可惜他断腿,从此就是个废人,只能拿份俸禄回家等待他同僚们北征消息。但他从没有说过他后悔,他总对那个夜晚他做事情津津乐道。本来应该去皇室做个文书,可是遇见梁秋侯,从此走上这条路。如今回想爷爷,觉得和他是样人,不是为什而冒险,不为钱,不为女人,也不为在梁秋侯幕府里有什地位,这做,是因为想做大事。就像爷爷是为造反而造反,洛子鄢是为颠覆东陆政局而颠覆东陆政局。没什特别原因,有些男人生下来血管里就流着这种不安血,为权力和名誉不惜代价……”
他歪歪嘴角,又笑起来,仿佛自嘲:“这是命,接受。”
比莫干默默地站着,盯着炭火盆出神。所有人都不说话,帐篷外笳声变得清晰起来,千丝万缕,在风里纠缠复又解脱。天地间空旷哀凉。
“听着真是寂寞啊!”笳声断绝时候,比莫干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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