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们四个,还有三个人呢?他们在哪里?”古月衣问。
“他们就不用来这里,不要让年轻人面对前辈时候有太大压力。”息衍瞟眼翼天瞻。
翼天瞻忽然从自己衣带里摸摸,摸出个东西递给古月衣。古月衣接过,惊讶地发现是枚铁青色指套,上面纹着粗犷鹰徽。
“这就是所谓……”
“尽管有天驱没有这东西,不过多数人还是希望有这个玩意儿能够证明自己。”翼天瞻笑笑,“它很坚硬,普通刀剑不能伤到它,可以保存很多年,父亲传给儿子,儿子传给孙子。除自己,这是仅有枚指套,本来很犹豫,大概是个
是啊,曾经想过,尽管是最秘密秘仪大阵,世上能理解它毕竟不只是们。”
“以三军之力要杀个人,还是有相当把握。”
“不。”雷碧城微微地笑,他很少笑,却终于在这笑中透出胜券在握骄傲,“即使切都在白毅猜测之中,他距离真相仍有步之遥,虽然已经很近,但是在战场上,步之遥足以立判生死!”
殇阳关,军营正中空地上,摆着张小桌,桌上只有马肉、干饼和最后酒。
翼天瞻、息衍、古月衣和白毅围坐,头顶就是澄澈如洗夜空。四个人默默饮酒,已经坐很长时间。远处保留作为火种火堆上飘起细碎火星,随着风冉冉升起,古月衣看着那边出神。
“好,再重复次们战略。”息衍站起来,移开小桌,以剑柄在地上勾画,“南面六座城门应该是敌人发起进攻地方,他们有足够多发狂丧尸,应该会同时攻击六处使们疲于奔命。们仍然不清楚丧尸这东西在谷玄之夜力量,们士兵都在城墙上,便很难应付城里局面,即便是数百个丧尸。所以们会保留相当人手在靠近城墙地方机动,旦城门无法守住,们就立刻封闭瓮城,尝试以火油攻击它们,冈老将军已经发现火油对这些东西伤害远甚于武器,如果瓮城也失守。们则立刻退入这几天砌好墙后,分割丧尸击破。击破丧尸将由期于诸国将军指挥,们则只需各守自己位置。从今夜之后,们不能离开自己职守,因为们不知道谷玄之夜到底是什时候降临。”
“那颗星,”古月衣仰望天空,“看不见,也算不出来,是?”
“数前年来,计算它轨迹都是难题,只能估计,不能精确。”息衍说,“所以们只能啃着马肉,等着它。”
“不怕等,”古月衣笑笑,“很有耐心,也就是几年前,还以为要在那个小镇子上守辈子。”
息衍也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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