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
对，还忘
件事，"白克勤绞尽脑汁，忽然想到什
，又次眉开眼笑，讨好地凑上来，"陛下听说白大将军缺医少药
事情，特地托长公主为将军搜寻药材，已经随着使团把药物送过来！"
白毅微微怔，脸色和缓起来，不自觉地望向使团后面："哦？请问都是些什药材？"
"是长公主为白将军搜集血茸二十对、老参二十对、珍珠粉十两、水晶龙涎十两、白桦香十两……"白克勤滔滔不绝，这份药单他遵从长公主嘱咐，背得滚瓜烂熟。
他念着念着，看着白毅脸色如
出来作为赐物。军士们都被赐物名贵所震惊，只是碍于白毅威严，没有高呼赞叹。白克勤也满脸笑意，不时地把目光从诏书上移开，看白毅眼，想从他脸上看出那份感受恩宠激动来。
可是出乎他预料，白毅自始至终都没什表情。如果非要说有变化，只是更冷更硬，显得有几分难看。
"只有这些？"白毅忽地问。
白克勤觉出那话里冷硬来，心里嘀咕下，想起临走之前内监们都说白毅是个冷漠无礼人，现在看来果然不假，对这丰盛赐物大概还有所不满。他不敢表露出来，还是堆满笑容："这封诏书就这些，是陛下草书而就，正式封赏表章大概还得着大臣们撰写之后送来。白大将军是帝朝擎天之柱，这可是不容草率。"
"
不是问封赏，是问军请求入帝都补给粮食和药品事情，不知道陛下有没有什示下？"
白克勤猛拍额头："这事情倒是时疏忽，给忘记。陛下有几句不便写入诏书话，托带给白大将军。"
他上前几步走到白毅耳边，讨好地笑："陛下说，非常盼望立刻见着天下军武之首白大将军，白大将军出仕楚卫国以前，还曾是们帝都金吾卫呢，和皇室缘分真是深远。可是历来诸侯之兵不入王域，这已经是惯例，白大将军龙虎之兵，新有杀戮，此时入京，怕有损帝都祥和之气。诸位臣子也多有担心。所以陛下意思，白大将军按照古礼具表恭请三次，陛下请钦天监测算星相，选择吉日。这样也方便堵那些老迈臣子嘴。"
"具表恭请三次，选择吉日？"白毅冷冷地看着白克勤。
"都是些表面上事，要不多少日子。陛下自己，可是恨不得背插双翼，这就飞来见见击溃嬴无翳那逆臣龙虎之师！"白克勤被那两道目光惊得心里发寒，不自觉地把话说得越发肉麻，完全不顾皇帝在偏殿嘱咐他要威严持重保持皇室威仪话来。
白毅沉默地看着他，许久，终于挪开视线，望向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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