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准入帝都补给粮食药材及其他辎重,就地诊治伤者。如此,诸军亦得参拜太庙,行祭祀之礼,以告历代皇帝英灵。
陛下康安。"
"这就是白毅所进表章,"皇帝声音慵懒缓慢,又有些迟疑,"前天已经送到这里,和几位内臣商议天,难有结论,只能暂时压下不动。不过白毅使者昨天又快马来,竟然是催促。此举以为不妥,宗室重地,按照祖制,即便要参拜,也当具表恭请三次,钦天监推算凶吉之后决定。白毅连番催促,可这哪里是时可以决定事?不过他是靖国勤王重臣,拒绝又冷诸侯忠心,犹豫着不知如何处置,大家都有什看法?"
刚才内监念诵表章时候,台阶下老臣们已经把眉头锁得越来越紧,这时候轮到他们说话,两三个人几乎是抢着开口。
最后还是太傅谢奇微以资历压住群臣,踏前步道:"陛下所言极是!宗室重地,即便是要来,也不是时事。数万大军踏入天启城,岂不是和嬴无翳入城样骚乱?民众知道什?他们哪里分得清嬴无翳和白毅区别,不过是说有个诸侯领兵进帝都,于陛下威名不利!"
这番话符合皇帝心意,皇帝微微点头,却沉吟不语。
"陛下!"名几乎直不起腰老臣却像是猛虎样从队列里冲出来,须发,bao张,愤怒溢于言表,"白毅这个表章言辞冷淡,以功臣自傲,臣下以为简直是嚣张跋扈!他纵然驱逐嬴无翳,却不是楚卫国国功劳。还是陛下威严,令诸侯震服,六国这才聚兵勤王。若不是如此,白毅怎能战胜嬴无翳?如今殇阳关破,其他诸侯表章没有来,白毅却再威逼陛下,竟想带兵入城,臣以为这和逆臣所为,毫无区别!陛下当警示白毅,不要居功自傲!"
"这个说得过分,"谢奇微道,"白毅性格,东陆皆知,从来都是骄傲。先帝在时候,看重他名声,多次征召,他都推托不来。如今说他居功而自傲,是妄加推断。如果此时严辞警告,还是冷诸侯心。"
"臣以为白毅如今距离帝都,快马只需两天。不准他入京,只怕变生肘腋,可是任他居功自傲,更不可取。当准他拜谒,然后派遣羽林天军,沿途保护和牵制!"又有位老臣出列,"朝自蔷薇皇帝以下,能够真正克制诸侯,唯有风炎皇帝人。这些诸侯连年征战,陛下调停也不管用,谁不是在争东陆霸主地位?他们如今还能对皇室保持礼敬,不过是他们还没有真正当上霸主,还要借助皇室声威。若是他们真当上霸主,眼里还能有陛下和们这帮效忠皇室臣子?白毅和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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