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摇头，自嘲般笑笑："不过这也是借口吧，是为
国自己
利益。两位将军见笑。"
白毅面无表情："息将军有
个百人队，都死，然后费安带五十人来，程奎也带百人，如今还有几十人在下面。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如今古将军所部不下三百人，占尽兵力和地利优势，古将军有什
打算？"
古月衣微微叹息："知道这番举动已经令白将军鄙夷。可惜是臣子，出仕于晋北，必须服从君命。不过主上临行前曾说，若是为此需和白将军息将军对敌，则切不可为之。他说多年前在秋叶山城曾和两位将军并肩作战，心下怀念。"
息衍笑笑："晋侯雷千叶，真是北方只白虎，气度令人心折。代谢谢他当年所赠瓷器，这些年来，都没能当面道谢。"
"好说，还有什月衣可以为两位将军效劳？"
息辕低声道。
"很多人本来都可以当将军……"息衍说到这里，低低叹口气。
白毅面无表情地退后，始终面对费安，行人缓缓地向外撤退。
"息衍，这算什？"费安忽然道。
"费将军，你是不是连和白将军都想杀呢？"息衍也不回头，冷冷地笑笑，"可是杀死和白毅，只怕不好收场吧？你是不择手段人，凡事无不用其极，但是从到这里，你已经没有什可以施展。事到如此何不认命？有力气，回去跟那个要你来争夺公主人说说，让他不要太心急。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不过国家大事，不会只系于个小女孩身上，如果连这个都不懂，趁早还是回乡种田算。"
他头也不回地出去。
息衍第个从井口钻出，迎面便是袭白色战衣晋北名将古月衣。井口周围上百匹白色战马围绕，出云骑军骑射手们张弓搭箭，从四面八方指向井口，只要古月衣声令下，任何人都难逃被攒射成刺猬下场。
息衍却没有什表情，只是上前和古月衣见礼。古月衣反而显得有些拘束，挥手令骑射手们撤去弓箭。随后上来是白毅、吕归尘、叶瑾和背着小公主息辕。息衍环顾四周，出云骑军脚边堆积着上百具黑衣尸体，都是被杀下唐军，鲜血在地上泼出张扬痕迹。
"古将军也是来迎小舟公主驾吧？"息衍看着古月衣眼睛，问得很直接。
"不敢隐瞒，月衣确实是为公主而来，不是什光明磊落事。临行之前，国主吩咐说小舟公主……"古月衣说到这里略略瞥眼白毅神色，"小舟公主身份非常，若是为人利用，只怕对国有所不利。所以应该先迎候公主到国营中保护，伺机护送至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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