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怀中金符、铁印都掏出来,放在桌上推到白毅面前。下唐国调兵,最高印信是铁马印,而后是金色菊花符令,交出这两样,等于将大权尽数交给白毅。片刻之后,古月衣自箭壶中取出枚金色箭,恭恭敬敬放在桌上,那是出云骑射令箭。息衍和古月衣相对而笑,笑容里都有苦意。冈无畏长叹声,将随身个朱漆匣子取出。直到程奎摘下腰间枚兽钮铜印抛过去,费安也将腰间佩刀和印信摆上桌面。
“好,这样便没有藏私余地。”白毅也把自己面前檀木匣子推出去。打开匣盖,其中是枚天蓝冻石印和枚紫绶龙首玉印,玉光内蕴
。但是想诸位却不希望在这片战场上损失本国积蓄数十年上百年精锐,如果程将军杀嬴无翳,是为诸侯而杀,可是程将军损失大队风虎,却是损失在淳国。所以,程将军,你恐怕不会被褒奖。”
片沉默,将军们个个面冷如霜,直身而坐,均不回应。
息衍苦笑:“白大将军也是快人快语,但是揭开们这些勤王之军有藏私意图,白大将军到底想要们怎做呢?”
“巨鹿原战,诸侯失败,与其说是败在离国强兵之下,不如说是败在诸侯私心下。”白毅环顾四周,“相信诸位出兵之前都想到过,如果东陆没有嬴无翳,你之间不会是盟友,可能是仇敌。那杀嬴无翳那个瞬间,你是否已经立刻变做仇敌?那时候,若是手中没有握着强兵,难保会输在下次诸侯大战里。”
息衍还是苦笑:“白大将军是要说,们只是山里盗贼,不过是因为山里出头狮子,不得不起来猎狮。而猎完狮子,们还免不得为争块地盘再次拔刀相向?”
“不是?”白毅直视息衍。
“大概不便否认。”息衍边苦笑,边摇头。
“诸位将军出仕于不同国家,理应为本国利益而战,不过,们眼前狮子还没有死。他爪牙依旧锋利,如果们中人藏私,那们所有人都葬身在这里,也不是什不可能事。”白毅字顿,“所以想请大家都在这里发令,没有条命令该是撤退,只有坚守,和冲锋!”
将军们都沉默着。费安扬眉,眉间有怒色,可是目光和白毅相碰,却感觉到对方眼睛里种感觉如大山压下,费安咬牙抗拒阵,终于摇摇头,挪开视线。
许久,息衍长叹声,打破僵局:“白大将军,你是旧识,却不知道你何时能学会留人分颜面。不过你说也不错,那既然大家还在条船上,下唐切军马,将任由白大将军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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