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息衍看着那枚指套在半空里划过
丝青灰色
弧线，翩然像是大雁划过天边轨迹。两个孩子跟在下面追着追着，样滑进
碧色潭水里，他们身后气鼓鼓女孩以那样稚气眼睛看着他们背影。
“这就是星野之鹰归宿
？”息衍靠在山石上，下意识地去摸腰间火镰和烟杆，他觉得有些疲惫，什都不想再问再管，“也许这个世间征战，也不过就是神祗掌中抛来抛去游戏吧？”
青烟袅袅地腾起，远处孩子们离去，声音还遥遥地送过来。
“可惜那柄剑没有拿出来。”
“羽然你怎想那柄剑？”
“干什？干什？”羽然愤愤地瞪着他。
姬野只好把手缩回去。
宽阔指套在羽然纤细笔直中指上晃悠着。
“那粗？”羽然皱皱眉。
“是戴在拇指上拉弓用。”吕归尘演示给她看。
。”
姬野诧异地抓过去，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比较着。确实是模样指套，甚至可以肯定它们出于同炉铁水、同个工匠手。唯区别是内圈铭文：
“北辰之神，穹隆之帝，万宗之主，无始无终。”
“北辰之神，苍青之君，广兮长空，以翱以翔。”
“是天驱指套，”姬野肯定地说，“只有天驱才有这样指套。”
“这大剑，又是个古物，可以拿出来卖钱吧？”
“羽然你要钱有用？
还有些，那柄剑主人应该是位英雄吧，把英雄武器卖换钱……哎哟……”
“阿苏勒怎那笨！你口袋里才多少钱，那柄剑应该能卖很多很多钱吧？
“你们蛮族才这射箭，”羽然扁扁嘴，“戴在拇指上难看死，们都是用皮子绑在手上。”
“那……”姬野犹豫，“还是给吧。”
“偏不！”羽然高高举着指套，“戴不，还可以买根链子串起来挂在脖子上，还可以用来扎在头发上，还可以套着来打人！”
姬野懊丧地摇摇头。
“哼！小气鬼！逗你！爷爷也有个，才不稀罕。”羽然偷偷瞥姬野眼，昂起头，气哼哼地把那枚指套扔出去。
“什是天驱？”
姬野愣下：“不是很清楚。那们换吧，拿你，你拿。将来们有个人遇到危险，就用这个指套上鹰徽蘸着朱砂盖在信上，收到信人就要去救援。”
“好！”吕归尘兴奋地把苍青之君指套套上拇指。
“喂喂，你们个人有个东西，不准贪心！这个给！”羽然从背后闪出来，把夺走姬野手里指套。
“……”姬野不舍得，手伸到半空，也不知道怎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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