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都不记得,”阿苏勒捂着头,“就记得……你喊名字……你从来没有喊过名字。”
“真是个懦弱孩子。”老人摇头,从腰间摸出个白色东西抛给阿苏勒,“带上所有馕,带上水。这是大鱼鱼鳔,涂鱼油,装水不会漏。你走吧,你学不会这刀法,错。”
阿苏勒站起来,明白到最后分别时候。
老人全力把他推进洞口里,封上铜板。
寂寂地,片彻头彻尾黑暗,仿佛在梦里。很奇怪,阿苏勒并不觉得恐惧,他呆呆地坐许久,伸手去摸索周围。他摸到那块生冷铜板,摸索着,摸索着,轻轻地敲敲。
隔很久,铜板外面传来敲击声音。微微几声,像是错觉。
阿苏勒沉默着,又去敲铜板。又隔很久,传来回应淡淡声音。单调敲击声这样来往着,阿苏勒把脸蛋轻轻地贴在铜板上:“谢谢你,爷爷。”
再没有回答,切都是空虚。
他转身爬向黝黑通道深处,爬向无法揣测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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