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无知蠢东西,难道不知道逊王就是谷玄?逊王就是盘鞑天神用右手化成使者啊,天神右手握着挥动即可斩开雪山神剑,那神剑上面嵌着颗黝黑宝石,它没有光,因为它是空虚,它是贪婪宝石,世界上所有光都被它吞噬。活着东西只要靠近它就被吸去灵魂。那颗宝石在天上就是谷玄,在人间就是逊王。它是最凶恶贪婪魔鬼,切光和生命死敌。”
“魔鬼!?”
“逊王是什人?那是统蛮族七个大部落、组织库里格大会、杀上百万人大君啊?”老人目光忽然变得很冷酷,“那当然是恶魔!”
他轻蔑地笑着,斜着眼睛看着阿苏勒:“就算杀很多很多人,你都变不成谷玄,除非你把世上人,都杀!”
“害怕血?孩子,你为什会哭?你害怕血流在你手上感觉,是不是?你害怕那些活生生东西转眼就死,你拿刀手会抖,
“很多人,满地都是死人,”阿苏勒自己打个寒噤,“有时候会做这样梦,梦见拿着刀站在满地都是死人地方,太阳在西边就要落山,颜色红得就像血要从上面滴下来。北都城里有传说,说……是谷玄,他们不在面前说,可是听到过。生下来阿妈就疯,生那天有大流星在天上经过,神卜池里面玄明都死,那是神鱼啊,是不祥人……”
“谷玄……”老人呆呆地看着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然后他忽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得全身颤抖。时间仿佛有千百人在起笑,像是听见世上最滑稽事情。
“哈哈哈哈,小东西,你知道谷玄是什意思?”老人笑许久,才勉强克制住自己,他胸口起伏着,久久不能平静。
“是没有光星星。”
阿苏勒所知谷玄就是颗没有光芒凶星。
“没有光星星?”老人从鼻孔里狠狠喷出口气来,“没有光星星算什?天上那些小星,黯淡得你根本就看不见,只有最好天气里,羽人中鹰眼射手带着晶镜才能把它们从星簇里分开。那也是没有光星星,怎没有人提起?星星就是要有光,难道没有光星星反要比有光星星厉害?”
“可是他们都说……”
“可是什?愚蠢人们啊!谷玄令人害怕,是因为它是死星啊。那是掌管大地上所有生命死亡星辰,谷玄降临到你头顶,是盘鞑天神给你死亡花环,他派遣他使者前来夺走他赐给你生命。他使者们就在草原上骑着黑色马跑过,杀死切人。”
“使……使者?”阿苏勒瞪大眼睛,“天神使者是……是逊王和铁沁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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