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 / 3）

有时候真不明白这些军人，不知道是什东西在支撑他们意志——把靠化学动力推动金属弹丸武器？可是上尉站在面前，让凭空生出安全感。那东西闭上眼睛，它睁眼过程更像是快门闪，而后它轻轻挥舞着触须，隐没在迅疾

部大厅里，还跑得那嚣张放肆。

冲出中信泰富广场，站在空荡荡南京西路上。还记得最初来上海时候，最喜欢在风和日丽下午在这条路上溜达，看着衣着时尚美女们来来去去。而现在那些路灯光色阴冷，没有风，可是让人觉得身上热量瞬就蒸发掉。裹着制式风衣年轻军官以手拉紧风衣立领御寒，笔挺地站在这座大厦门口。他们目光森严，袖口上有宪兵标记。

对面就是梅龙镇广场，只巨大米老鼠灯箱在缓慢地旋转，隐约还有《新年好》音乐声，这提醒今天是鼠年元宵节。梅龙镇广场还在办它新春打折大卖场，应该是市z.府宣传部门安定人心把戏。不过也实在太拙劣，谁还有心思在这个时候去逛Burberry和Givenchy？

米老鼠灯箱旋转，商场门口空无人。

纽约和伦敦都已经下沉，新德里泡防御被击溃，光流轰击下片瓦不存。下个会不会轮到上海，谁也不知道。战争开始时候，纽约防御工事和准备都是最充分，度主动出击消灭多达三位数捕食者，泡防御张开到最大时候俨然如永不陷落堡垒。可是转眼消息传来，纽约启动陆沉计划，引发海水倒灌，损失相当惨重。

现在时间是2008年2月15日，战争已经持续整整年。

旁边宪兵上尉对投来冷冷目光。

觉得背心有点发凉，刚想掏证件给他看，他冲挥挥手，示意闪开。顺着他目光看向天空里，阴霾云层中，个巨大东西隐隐约约悬停在里面。它距离们大约有1500米，这是它极限。它不可能突破泡防御界面，但是已经极度逼近。在汹涌流动尘埃云里，它也在不停地颤抖，长长触须摆动激烈，令人想起《西游记》里面妖魔。小时候总是幻想这些妖魔在云中披发而来，男穿着满是朋克铁钉皮夹克，女穿皮靴搭配洛丽塔长裙，迎风嘶吼吐雷吸云。

它忽然睁开眼睛!

只是瞬间，放射状排列十二只眼睛同时睁开，隔着公里以上和们做次短暂对视。那些眼睛是绿色，像是猫瞳，没有眼白，却是人眼形状。后背发麻，麻劲从尾椎直冲到后脑。而宪兵毕竟不同，他按着腰间枪柄，逼上步，紧紧地盯着那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