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至此,他带领保镖们做番准备。留下两个最不顶用小子看家,他带着余下六人出门。翻山越岭走许久,他们遥遥望到远方峭壁。名保镖忽然大叫声,伸手向前指:“看!有人在往上爬!”
丁思汉举目远眺,果然看到光秃秃峭壁上活动着两个人形黑点。小影子上下拽着自己昨夜留下长尼龙绳,其中上方个已经用双手
丁思汉派出无数小鬼,漫山遍野寻找白琉璃,然而大半夜过去,游魂们无所获,他所承受痛苦却是越发剧烈。独自坐在潮湿冰冷卧室地面上,他咬紧牙关盯着前方点光明。房内没开电灯,全靠着根蜡烛照明。火光如豆,在他眼镜片上分为二,跳跃腾挪。
线细细黑血流出他鼻孔,他动不动,额头皮下毛细血管乌黑肿胀硬化,自上而下形成张越来越淡网,正在以着极慢速度笼罩他。他隐约明白,自己是受诅咒。
对于咒术,他直是知之甚少。此刻束手无策坐在地面上,他所能做只有放自己鲜血,在四面八方道叠道画下血符。为抵挡外来邪气,他把自己当成鬼来处理,用层层符咒把自己给封住。
凌晨时分,他额头上黑网慢慢消退,干硬皮肤也渐渐恢复柔软。抬手堵住侧鼻孔,他弯腰向地面用力呼出团黑色血块。今夜是熬过去,明天怎办?白天倒也罢,夜里鬼巫师力量明显强许多。白天可以对付,夜里可是将要对付不过去。
丁思汉左右为难,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先去解决掉鬼巫师,还是先去捕捉无心。让保镖烧壶热水,他又洗头发又擦身。头发洗到半,卫星电话在外面响。保镖开门给他递电话:“先生,小丁先生打来。”
丁思汉光着膀子顶着满头满脸雪白泡沫,因为被个壮汉见自己半裸·体,故而羞得老脸通红。伸着湿手接过电话,他怒不可遏发出声尖叫:“干什?”
电话那边丁丁被他这嗓子吓成结巴:“阿爸,、想问你什时候回、回家?”
丁思汉听他这分钱不值问候,当即把电话遥遥掷向保镖:“拿走,出去!”
保镖连忙接住电话退出卧室。丁思汉则是环抱双臂挡住胸口,始终是不习惯自己这老头子外形与身份。
丁思汉左思右想,末理智败给感情,还是决定再次攀岩进洞,去找无心。旦无心到手,他满可以带着人立刻离开此地,把鬼巫师远远甩开。鬼巫师诅咒毕竟不是精确制导武器,只要自己跑得够远够快,对方咒术再厉害也是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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