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桃缩在角落里,自己摸着手背和面颊,感觉皮肤是比先前柔润滑溜许多。冬季寒冷干燥山风已经快把她面孔吹出层硬壳,手背也像干旱土地样粗糙皲裂。颇为好奇观察着无心举动,她想无心真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手托着下巴走神,她又想起刚才无心只用条手臂便箍住自己身体,真是力大无穷。
苏桃花整整上午时间浮想联翩,直到无心把勺子塞进她手里,她才意识到要吃午饭。
两人喝肚子肉粥之后,无心照例是出门打猎,顺路收集更多麻雀粪来保护苏桃脸蛋。
扛着根削尖桦树枝,他个人慢慢往林子深处走。忽见只野兔在荒草丛中闪,他立刻四脚着地俯下身。正是蓄势待发之际,不远处棵老树后面,突然响起声细细呻·吟。
无心觅声望去,林中地势不平,荒草长得乱七八糟,他依稀只见老树后
给你嫂子烧水洗澡呢——你离帐篷远点儿。”
小全听,顿时有点儿不好意思:“水够用吗?帮你到河边再拎桶回来?”
无心立刻把桶递给他:“好兄弟,辛苦你。”
说完这话,他把手伸到棉袄里抓抓痒,忽然发现怀里白琉璃不见。自从入冬开始,这白琉璃是从早到晚贴在他胸前取暖,从来没干过不告而别事情。东寻西找低头看两圈,末他在帘子角下面,发现条细细白尾巴尖。
无心不动声色捏住他尾巴,慢慢向外抻。直到把白琉璃彻底拽出帐篷,无心将他重新往怀里塞,边捅火边低声问道:“白琉璃,你老人家看什呢?”
未等白琉璃回答,无心下意识抬头,发现猫头鹰不知何时回来,竟然无声无息落在帐篷顶上,也正低头向内窥视。
无心长长吹声口哨,感觉自己十分端庄高洁。
苏桃在帐篷里大动干戈,费许多力气,终于把自己收拾出本来面目。坐在火塘边晾着头发,她正要细细享受这难得刻清爽,不料无心捡许多麻雀粪回来,直接就要往她脸上涂抹。她吓得大叫声,转身要逃。可无心连兔子都抓得住,何况个她?小孩子似被无心横着抱,她瞪大眼睛呀呀叫着,眼看无心把指头麻雀粪蹭上自己脸蛋。五官瞬间全皱到起去,她龇牙咧嘴在无心怀里扭来扭去,紧闭双眼不肯面对现实。
无心雷厉风行,飞快用麻雀粪敷她手和脸。片刻之后他放手,用水为她洗净手脸。
“麻雀粪嘛,又不算脏。”他安慰苏桃:“们现在弄不到雪花膏,只好拿麻雀粪对付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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