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主任点点头:“刀背敲脑壳,把黄鼠狼子给敲死。”
无心对陈大光使个眼色,等到陈大光把妇女主任打发走,无心告诉陈大光:“陈主任,别问。既然菜刀已经不再作怪,你就地挖个深坑,把它埋掉也就是。”
陈大光笑而不语,同时细细回想着自己昨夜举动。想到最后,他嘿嘿嘿坏笑串。抄起筷子在面前大砂锅里捞捞,他忽然收敛笑容骂道:“操!就给留个鸡屁股!”
无心吃饱喝足回房,发现白琉璃也是吃饱喝足,不知刚吞什东西,蛇身中段胀得极粗。而大猫头鹰从后窗户飞到炕上,正在很友爱用尖嘴在白琉璃身上左蹭蹭右蹭蹭。忽然看到无心进门,猫头鹰展开只翅膀向下扑,竟然试图把白琉璃藏住。无心脱鞋上炕,在猫头鹰头上挠挠:“藏什藏?他只认。你有藏他心思,不如拍拍马屁。”
话音落下,窗外忽然起阵尖锥锥叫声,是个大姑娘穿过院子直进陈大光房间:“主任,省里来人啦!”
菜刀?”
陈大光用筷子向窗外指:“在妇女主任家捡,她家养群鸡,这把菜刀是她家用来给鸡剁食。”
无心思索阵,末答道:“吃完饭们过去趟,问问这把菜刀来历。”
陈大光推开窗户吼声,直接让院外卫兵去把妇女主任叫来。
妇女主任是个三十来岁胖媳妇,因为误以为陈大光爱上自己,所以正在谋算着把糟糠之夫踹。面泛桃花站在炕前,她问陈大光:“陈主任,你有什指示?”
陈大光刚把院门框上菜刀拔出来,正在屋里对着它出神。听大姑娘召唤,他忙忙披上衬衫穿胶鞋,临出门前还把锈迹斑斑破菜刀藏在枕头下。
他这走,便是连着三天没有回来。到第四天清晨,他风尘仆仆出现在无心面前,开口便道:“你小子倒是有点儿运气,们要和联指谈判。”
无心
陈大光放筷子,盘腿转向她:“问你,你家那把破菜刀,是从哪儿来?用多长时间?”
这问题让妇女主任十分失望:“菜刀呀?菜刀是日本鬼子投降那年,他们炊事班扔下。爹捡回家直用到现在——陈主任,这不算犯错误吧?们家可是八辈贫农啊!”
陈大光安抚似摇头笑,随即又问:“你爹拿这把菜刀,杀过人吗?”
妇女主任几乎惊悚:“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这把菜刀钝得不像样,连鸡都杀不死。也就是十年前,黄鼠狼子钻家鸡棚偷鸡吃,让爹拿它打下子。”
无心忽然问道:“打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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