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高飞
脸懵懂
摇头，不知道儿子还能变成什
样。
史丹凤继续发问：“你那公司到底是干什？”
史高飞终于有话说
，并且说得巨细无遗。史丹凤目瞪口呆从头听到尾，最后心中暗打鼓：“白大千会不会是个骗子，哄得小飞做他同伙？”
思及至此，史丹凤认为自己真得留下做女秘书——独自走，她担心弟弟会受骗子连累；带着弟
丹凤有肚子话想问弟弟，可是在发问之前，她起身绕到弟弟身后，加意先将无心审视遍。无心穿着身柔软衣裤，从头到脚都是彻底人模样。史丹凤对他看又看，颗心始终是悬着——他既然能从条大毛毛虫长成人，自然也可能从人再长成其它怪物。反正他本身就是个超自然现象，又有谁能预料到他变化？如果他有朝日成怪物，被人抓或者被人杀，弟弟必要闹个天翻地覆。史丹凤为弟弟，不得不对无心特别关注。
无心被她静静看良久，几乎害羞。歪着脑袋靠在史高飞后背上，他忽然抬眼对着史丹凤抿嘴笑。
史丹凤叹口气，心想他真是和人模样。试探着抬手在他脑袋上摸把，她坐回原位，抬头对着史高飞说道：“算你有本事，不但没和他起饿死，好像还都胖。”
史高飞眼巴巴望着他姐：“你是来抓
回家吗？姐，不想回家，个人也能照顾他。”
史丹凤摇摇头：“不回家，你不回，也不回。”
白大千当场拍板，录用史丹凤为自己女秘书。又把自己房间让给她住，自己夜里暂时在办公室内安身。史丹凤看白大千仪表堂堂，言谈举止之中毫无疯气，便是暗暗诧异，不明白他怎会和自家弟弟合伙做生意，而且弟弟居然能拿出几万块钱入股。
她强忍着没有明问，随着弟弟上楼谈话。及至进入房内关门，她坐在白大千床垫子上，又把高跟鞋也脱。想当初她打着寻找弟弟名义出远门，又有钱又有自由，很是过几天舒服日子。游山玩水逛到江口市，她花钱花得心痛，有心找份工作赚点零花，不料甫登场面试，便和弟弟会师。
先前不见弟弟时候，她活得很清静；如今见弟弟，她明明知道自己好日子要结束，可是让她抛史高飞不管，她又实在是不忍心。瞪冤家似瞪着史高飞，她心中荡漾点母爱，同时又颇想掐死他。
无心爬到床垫端，把白大千新枕头拍拍：“姐，躺下休息会儿吧！”
他不出声倒也罢，他出声，史丹凤就忍不住要回头去端详他。端详过后她问史高飞：“无心还在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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