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住久,桃桃非变成野人不可。”
白琉璃言不发,因为他在外面混得很开心,看人武斗看个不亦乐乎。
白琉璃回趟收发室,发现苏桃坐在窗前,正在写字。附回到白蛇身上,他爬上苏桃大腿。把个圆脑袋昂到苏桃面前,他忽然发现对方含满眼泪。
苏桃对着白琉璃黑豆眼睛,满心都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凄惶。撅起嘴唇亲亲白琉璃脑袋,她哽咽着小声说道:“你要真是白娘子该多好啊!你是白娘子,水漫金山淹他们。”
滴泪水滴在白琉璃头顶上,白琉璃忽然通点人味。冰凉绕上苏桃脖子,他吐信子,有心施法现形安慰安慰苏桃,可又怕把苏桃当场吓死。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用嘴巴触触苏桃耳垂。
如此混到傍晚时分,丁小甜来。
丁小甜听小丁猫说苏桃发疯,坐在收发室里造谣生事,他亲自去看望她,结果被她挠顿。丁小甜看苏桃是相当可人疼,并且因她年纪小,所以也必定是受小白脸蛊惑。思及至此,她不打算去找苏桃晦气,倒是认定无心是个臭流氓,恨不能像杀臭虫似指头将他碾死。未等白琉璃前去救人,她先让手下小将把无心押出来。反g,m流氓犯大铁牌子往脖子上挂,无心糊里糊涂就混在大队牛鬼蛇神之中,排队游街去。他被吊小半天,胳膊几乎脱臼,下午又挨顿揍。此刻苦不堪言走在街上,他深深低着头,因为唉声叹气太过明显,又被身边红卫兵抽皮带。
在无心游街同时,小丁猫坐在临时下榻招待所里,也是愁眉苦脸。嘴角叼着根香烟,他脱裤子,手捏着自己命根子,手捏着个浸酒精棉球,忍痛擦拭龟·头上创伤。苏桃爪子真是厉害,把他小肚子挠破好几处,左道右道鲜红,碰就疼,还没法向别人诉苦。他真有心不要苏桃,可无论是杀她还是放她,都让他感觉可惜。咝咝哈哈吸着凉气,他疼得挤眉弄眼,心想自己还是太纯洁、太稚嫩。好在当时只解裤子,万脱成精光,非被苏桃挠成烂桃不可。
“是个秀才。”他又暗暗想:“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可能是长得不如无心好看,但也差不许多,不至于他是苏桃宝,就是苏桃草。看来问题全在苏桃身上,年幼无知,不识好歹。先关着她,等养好伤再和她算账!”
思及至此,他没心事。拉开抽屉找出把小剪子,他比比下身两边毛长度,发现自己算是被苏桃用手揪成阴阳头。嚓嚓嚓修剪番,他放下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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