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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事又进行近个时辰,正前战场上,被右金骑军和康佑成步兵围攻端军前军四万余人已基本全没,右金骑军开始在战场上来回奔驰砍杀最后未死者,而康佑成北府步军和穆如寒江端朝中军开始对峙。
有将官来报穆如寒江:“进袭右金主营三路大军中,袁朗将军、郭力将军按元帅将令,奋力冲杀,几次冲至离敌酋硕风和叶半里之内,但都无法再向前,而晋北太守程子名部被敌骑军冲杀几次后,尚余五千余
阵之前,却并不冲阵,却突然向两边散开,横掠过阵前,射出羽箭,右金骑射,天下闻名,箭雨钻入阵中,端军纷纷倒下,这些地方军队,阵法本来就不严,陷入白白被射境地,便开始混乱,有人想冲上去,有人想向后躲,自相冲突。
而前面两股右金骑兵散来后,背后真正冲杀来,才是右金重骑。所谓重骑,并且甲重,而是骑兵全部持铁棒巨斧,劈砍下去,力有千均,铁盾也粉碎。端军哪能抵挡,右金兵所冲到之处,便是片惨呼之声,阵形大乱。
穆如寒江在高台上摇头叹息,这右金骑军所用,本来是穆如世家用惯骑兵战术,他早料道右金军战法,只是手中军队不是那支父辈手中奔涌如火穆如骑军。当年向来只有穆如骑军冲袭敌阵,来去如风,让对手苦不堪言,哪至于像现在如此被动。
北面高坡上,硕风和叶在高坡上冷笑:“穆如寒江再勇冠三军,他手下没有强将精兵,也是无用。如此奔射个几轮,端军必溃,或许中午时分,就能结束此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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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端军前军各方阵四万余人已几乎全部被杀乱,右金骑军穿插于其中,远箭射,近刀砍,各营只能自顾,哪还管得着后方穆如寒江旗令。
中军营阵里,有将领急道:“让中军上前援救吧。”穆如寒江摆手:“此时人多无用,步兵追不上骑兵,几次冲退,就会被带乱阵脚。右金族世代用骑兵,不是现在诸太守各府杂兵可以相抗,只有硬撑。”
右金阵中,硕风和叶望战场大笑:“穆如寒江这种缩头打法,似乎是在等死嘛。中军不援助前军,固然可把战事多拖时,可是岂不知被刀刀割肉,比剑刺死要疼得多。他喜欢这样被凌迟,就让他受用吧。”
旁将领和达措道:“端军人多,又缩成团,只速沁部和索达部两万骑兵,这样慢慢啃要啃到什时候?拖到马疲就不好,下令部也上去吧。”
硕风和叶摇摇头:“不可心急,慢慢啃虽费时间,但终能吃掉端军,心急反可能噎死。你们要留着替换其两部人马,鸣号,命步兵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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