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忽然问：“二哥可有心爱
女子？”
牧云陆笑起来：“终年在外，哪象六弟可以天天在女孩堆中游嬉，二哥无此福份啊。”
牧云笙却看出他眼神闪烁，笑道：“必是有，只是不敢说与人知？”
牧云陆笑容渐消，神情中有
丝忧郁：“人生欢爱愉情，不过是过眼云烟，男儿当纵马天下，其他容不得多恋。”
牧云笙追问着：“难道二哥不能与她成婚？”
“婚姻大事，有时可由不得自己性子。”
“难道将来做皇帝，还由不得自己性子
？”
牧云陆有些吃惊，抬起头来望着牧云笙。
“做皇帝，可不是为为所欲为啊。”
“那得到自己心爱女子总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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