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父辈给们软弱名,你们国君名字,不再是翼嗣,他叫——翼在天!”族人都振臂欢呼。此时,少年国君眼睛,却转向坛边处,那个垂目站立少女,那个箭射穿他掌心人。片欢呼声中,只有她漠然安静,像片雨中浮叶。翼在天包裹着右手微微地抖着,却正有种情感,直贯注入他内心。
向异翅也在人群之中,他认得这位新少年国君,当年在北陆林中遇见,他就称自己为翼在天,那是他早就为自己想好名字。他是南羽国王子,那时却为何在北羽国流浪?北羽族被人族用大火赶至海边屠杀之时,他又是如何逃回海峡之南?“不经号令,射伤王储,该当何罪?”大殿中,那少年国君翼在天打量着自己缠绷带右手,试着屈伸手指。
他身后扶兰低头轻轻叹息,风凌雪那箭极为及时,不然若是翼在天真斩王兄,逆宗族,也就难以登上王位。但,新立之君权威却又是不能不扶持。
鹤雪中种种刑罚,斩指、穿骨、夺目,都会使这位少女成为废人。扶兰略沉默,吐出几字:“那就行鞭笞吧。”少女褪去衣裳,伏在刑台上,洁白脊背裸露在行刑者面前。两位鹤雪士上前将她双手锁在两侧柱中,以免她负痛挣扎,又在她口中勒入白巾好使她不至于在极痛时咬断自己舌头。翼在天站在旁,面色冷峻,直注视着少女脸庞,似乎想窥察她内心每点细微波痕,可他看到却是如冰镜般水面。
第鞭下去时候,那薄薄冰镜就破碎,痛苦无情地撕碎宁静之美。风凌雪“啊”喊声,声音不高,却让所有人不忍听闻。他们习惯风凌雪轻轻地走过他们身旁,或是安静地抱膝坐在木柴堆上,听火堆边人谈笑。虽然没有人见过这少女欢颜,却也都以为她不会痛苦。但这声轻喊让所有人都想起:她也只不过是个柔弱孩子。
行刑者第二鞭不由得弱力道,像是空气变得稠密似,闷闷地打在少女背上,和第鞭所留鲜红血痕交叠在起。可这疼痛却已是远超第鞭。少女身体在颤抖着,惨白手指伸直,痛苦将会直叠加到她体无完肤时,但人往往顶不到那个时候便已经晕厥,所以没人体会过疼痛极限,熬得越久人只会在心灵中留下越深恐惧。
翼在天却像是极不满意这力道稍弱鞭,他冲过来把夺过行刑者手中鞭子,高高扬起,连扶兰也惊恐地望着他手,这鞭呼啸而去,蓄满力气绝不留情,使人觉得顽石也会在这力道下崩裂。少年国君眼中充满,bao戾,像狼在享受把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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