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是他陈平安话,今夜绝对睡不安稳。
先将箩筐和鱼篓都放到搭建在院里灶房,去到刘羡阳倒腾出来给他右边偏屋,陈平安赶紧换上身衣服后,这才回到院子灶房,开始对付那些石板鱼,开膛剖肚,洗干净后放在只干净瓷碟里,再用另外只碟子覆上,以免勾引来蛇鼠虫。
陈平安又从箩筐里,挑出五六颗最有眼缘蛇胆石,搬到自己睡觉偏屋里。
之前顺便看眼宁姑娘放在柜子上那把长剑,还在那儿安安静静横躺着。
做完这切后,陈平安终于能够躺在被窝里,身体渐渐温暖起来,但是少年两眼发亮。
如条鲜活火焰小蛟缠绕于少女手腕。
男人欣慰道:“总算还有点良心,行,别担心,爹是去见齐先生。”
少女松开手,立即抓起糕点,狼吞虎咽。
男人气不打处来,千辛万苦忍到现在,终于忍不住嘀咕道:“吃吃吃,姓刘兔崽子欠揍不假,可是还真没有说错话,迟早有天要吃成个肥嘟嘟胖妞!到时候谁敢娶你当媳妇!难道爹还要抢个上门女婿不成?”
少女停下吃东西,双手捧着糕点,泫然欲泣。
,心情不太好。
男人感慨道:“秀儿,爹话糙理不糙,别嫌不好听。”
青衣少女还是病恹恹模样,提不起精神。
男人想想,指向远处如黑龙横溪水之上廊桥,“那座廊桥建造,是大骊王朝耗费无数心血大手笔,为只为镇住那柄不起眼铁剑。试想下,三千年后,柄元神残破、流逝殆尽无主之剑,在整整三千余年后,为压制它仅剩那点威势,座王朝仍是需要付出那巨大代价,所求之事,仍然不过是让它休憩片刻……”
少女哦声,耷拉着脑袋,眼睛余光直瞥那座山脚,心不在焉地附和道:“厉害厉害。”
方面是左手刺疼,方面也是没有困倦睡意。
但是真正原因,还是陈平安比刘羡阳,更知道那些外乡人“不讲道理”。
少年不敢睡死过去
男人落荒而逃,背对自己闺女他不忘给自己巴掌。
次次都是这样,功亏篑。
————
大半夜,陈平安路跑回到刘羡阳家宅子,开锁时候,就能听到那家伙打雷般鼾声。
心真大。
男人哭笑不得,揉着额头。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可是孩子他娘也不是这样女子啊,那这闺女到底是随谁性子?
男人拍拍女儿肩头,柔声道:“爹去见个人,你自己吧,慢些吃,没人跟你抢。”
少女猛然抬起头,抓住男人手臂,她手腕上只赤红手镯,熠熠生辉,呈现出头尾衔接蛟龙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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