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心神,好玩吗?”
陆沉盘腿坐
“道友来此何事?”修士沙哑开口,所说言语,陆沉刚好娴熟,是某地上古雅言。记起来,是那碧霄师叔蔡州道场?
陆沉心有戚戚然,多半是那惹恼师叔道友,好像躲哪里都不放心,只好来此避难。
敢招惹碧霄师叔,相信道行差不到哪里去。
陆沉规规矩矩打个稽首,“小道陆沉,特来此地拜见前辈。”
修士眼神深沉,扫过眼年轻道士衣冠装束,沉默片刻,问道:“那位别号蔡州道人碧霄洞主,如何?可有十五?”
着不着调乡谣小曲,两只道袍袖子摔得比头顶所戴道冠还高。陆沉咦声,停下脚步,摊开手掌遮在眉眼间,举目望去,竟然远远瞧见道身影,陆沉踮起脚尖,定睛望去,喜出望外,竟有活人,在此地,谁不是同命相怜异乡人,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陆沉脚尖点,施展遁术,往那道友掠去,不忘开口出声,与对方提醒自己存在,免得被误认为是心怀不轨之辈,白
白伤和气。
只见有个年少面貌修士,明明是那种几近功德圆满得道之士,却如截无生机枯死老木,在此慢慢腐朽。
修士盘腿而坐于虚空中,手持拂尘,正在做那吐纳课业。
每次呼吸,便有两缕夹杂五色气机,从鼻孔中喷出,如条浩荡江河,川流不息。
见对方说话口气,中气十足,观其面相,神意饱满,估计是个刚来此地没多久新人。
在这边待着,不管根脚道脉如何,多是来此避劫,却要受天磨。
陆沉点头说道:“十五,刚回青冥天下没几年,就十五,普天同庆大好事,白玉京那边都要主动跑去道贺。”
修士闻言道心震,情难自禁,面露惧色。
再顾不得什,修士抖抖袖子,连忙抬手掐诀起来。随着老修士掐算推演,手指间流光溢彩,光晕层层漾开,显现出诸多妙不可言异象,修士脸色逐渐阴沉起来,死死盯着这位满嘴谣言年轻道士,“故意诓骗
光凭这手,搁在任何座天下,给旁人瞧见,都要惊呼声老神仙,仙风道骨。
只是在那蒲团周边,满地灰烬凝聚不散,日复日,经年累月,铺厚厚层。
细看之下,才发现那张蒲团,便是这类灰烬堆积而成,犹如古木年轮,圈又圈。
陆沉见对方并不搭理自己,只得伸手挡在嘴边,“道友,道友,能否叙?”
修士缓缓撑开眼皮子,手背处又有片灰烬飘落,修士幽幽叹息声,轻轻呼口气,那灰烬便飘落在层蒲团年轮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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