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连串
说理，完全把老板娘绕糊涂
，少女用头轻轻磕着门框，然而直到把坚固门框磕裂掉，也没想明白。
真正是不明觉厉。
王陆说道：“所以，收起廉价同情心吧，
们常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若是身处滚滚
“有生皆愚。”
老板娘闻言愣：“有生什
……？”
“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是愚蠢，这种愚蠢源自天性，就如鸟儿天生会飞，鱼儿天生会游，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人天生就会犯蠢……这是天道法则，没有办法去忤逆。”
“……”
“曾经在王家村尝试着去抵御这种天道，自以为辩才无碍，但结果却连个小喽啰都辩不赢……不是因为口才退化，而是因为当时忤逆天道。逆天而行，所以输。”
些什。
因为王陆又继续说道：“不过，刚才这番话，倒让有个想法。”
“……想法？”老板娘斜倚在通往后房门框上，无聊地问句。
想来，又是些苦口婆心地规劝之法吧，例如将方才那些话说给村民之类……老板娘与凡间村民接触不多，但也知道若是规劝有用，七星门也就做不到这大。
不过，这个样子王陆真是难得见，在灵剑山上率性洒脱，却不想在凡间还有如此牵挂……不过，灵剑派让弟子下山，正是为这些凡间牵挂。斩尘缘是个痛苦过程，王陆之后大概有苦要吃吧？
“……”
“相反，七星门，虽然在咱们看来就是个下九流邪教组织，但这件事情上他们却顺应天意。”
老板娘简直要疯，这就是你顿悟？你走火吧！？
“他们顺应天意！？王陆你脑子清醒点好不好？”
王陆笑道：“现在脑子前所未有清醒，是你糊涂铃姐。仔细想想吧，天地之间，最大法则是什？是优胜劣汰，适者生存！是弱肉强食！你看狐狸捉兔子，兔子造什孽活该被吃？兔子吃草，那些花花草草就活该被吃？答案是，天道法则就是如此，你若是去同情花草，就要饿死兔子，同情兔子，就要饿死狐狸……最终结论就会变成，这个世界还不如不存在，免得有生皆苦……但这显然是错。”
然后余光撇过，却见王陆面上似笑非笑，顿时背上生寒。
“是啊，只是个想法。”王陆声柔如丝，每个字都吐露地异常清晰，仿佛携带着惊人力量。
老板娘呼吸略微急促，房中寂静令她感觉自己心跳声也变得刺耳起来，眼下这幕，她曾看到过……那是修士在顿悟时独有气质。
王陆，莫非真想到什？
沉寂中，王陆轻柔声音撕裂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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