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问问你来这里做什么吗?”
一两句话倒也说不清楚,你就当我是度假的游人好了。反倒是你,不老老实实躺在医院里养伤,跑到这里凑什么热闹?看人家结婚很好玩么?虽然大小姐也老大不小了,可是想要嫁的话还是嫁得出去吧,至少孟玉僚不就挺喜欢你?
文筠苦笑了一下:“孟家在你离开天京的当天晚上,就取消婚约了。”
噢噢噢噢?莫非你和风吟的*情被发现了?孟玉僚不堪绿帽之辱,愤然休妻!?
我喜欢这样的情节发展。
“你,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这么与我说话!?”
“他是我的朋友。”!?
身后,大小姐的声音传了过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是这身打扮,但他的确是我的朋友,换言之,也就是赵家的朋友。林先生,请你自重。”
……大小姐,该是我请你自重才对,咱们什么时候变成朋友关系了?
给我拿块吸水纸来,我自己擦。”
“哦哦哦,大庭广众之下自行摩擦生殖器官,先生您的豪放实在令人佩服不已。”
“那你说该怎么办?”
“这个其实也很简单,不知您听没听过这样一句话:要想隐藏一滴水,最好的方法,莫过于将其藏在海里。所以……”
我抄起餐桌上的酒瓶,打开瓶塞,将一瓶酒全部倒在了他裤子上。
然而文筠却是扑哧一声呛了口水,连连咳嗽,脸色涨得通红,手指着我:“你,你怎么会知道……?”
哈哈……那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我
不过,姑且先不反对吧。
而那二逼青年犹豫了很久,终于带着那条咸湿裤,满怀不忿,自重而去。
哦?想不到大小姐的话还蛮有分量的,只是,她什么时候和赵家人搭上关系了?
待那二逼走后,大小姐在我身后幽幽一叹,而后笑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深有同感。
“您看,这下不就谁也看不出来了么?”
……那二逼愣了半晌,而后怒道:“你大爷!这下不就谁都能看出来了么?你让我这一裤子湿漉漉地怎么跟人家说话?”
“先生有所不知,古语有云,好男儿当如大海,您的下半身不已经如大海般咸湿了吗?太祖曾说,*一手湿不难,难得是*一裤子湿。阁下*湿裤神功大成,实在是可喜可贺。”
“你……!”
看来这二逼再二也有其底限,也不是什么话都信的,那就没办法了,这世上不怕人聪明绝顶,也不怕人二逼无极限,就怕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的,遇到这号人真是神仙也没辙。我只好耸耸肩:“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先生您真是阳火过旺,欲求不满的典型,回家吃点六味地黄丸洗洗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