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甲第带着袁树离开,以为谈崩裴翠湖愤恨道:“老板,怎收拾这个得意忘形王八蛋?!”
徐振宏撇撇嘴,阵刺痛,这可是很多
赵甲第笑道:“你,还是你,你继续做你土皇帝。”
徐振宏纳闷,“怎说?”
赵甲第站起身,“你都知道,除非做掉你,你打下江山,也拿不走,拿也吃不下,这种冠冕堂皇话就不要说。何况赵三金至今仍然很看好你,他亲手调教出来那帮人,就你在白道混得最好,你要是垮掉,他得郁闷死。”
徐振宏目瞪口呆。
赵甲第走到徐振宏面前,分离在即,两个身世背景和成长轨迹截然不同价值观人生观更是极端两个男人,就不知道还有没有再见面机会。赵甲第笑笑,徐振宏只能跟着笑笑。
赵三金对你安排?”
徐振宏笑容苦涩,点点头。
赵甲第直白道:“他没说。”
这是徐振宏预料之中结局,本就是赵太祖贯行事作风,云里雾里,然后击毙命,挂人怎死都不知道。狡兔死走狗烹,这句话太让人不寒而栗。
赵甲第平静道:“绑架事情发生在你给赵三金当司机前年,知道为什赵三金还是把你当心腹吗?”
赵甲第勾拳击中徐振宏侧脸,马上跟上力道凶悍膝撞。
裴翠湖惊讶出声,快步跑来。
脸色微白痛苦弯腰徐振宏抬起手,示意裴翠湖不要插手。
徐振宏缓缓站直,沉声道:“谢。”
裴翠湖眼神阴沉望着莫名其妙赵甲第,却没看到身边马尾辫眼神更为阴森。这是马尾辫第次阴暗向地绽放。
徐振宏心头震,搁在桌面上只手下意识握紧拳头,道:“是在等今天?”
赵甲第好奇问道:“齐凤年是你什人?”
徐振宏摇头道:“那时候哪里有资格认识齐凤年,只是个穷疯小喽罗,只剩下条命,为往上爬,什事情做不出来?有什事情不敢去拼?这些年直被当作只孤魂野鬼,在夹缝里求生存,里外不是人。甲第,既然今天都面对面,不管你怎说,都认命。”
赵甲第问道:“认命?”
徐振宏反问道:“要不然?不是说没能力狗急跳墙,可这人还剩点良心没被狗吃掉,要跟大老板恩将仇报,做不到。当年策划绑架你,不后悔,那是上位必须做,不认识齐凤年,更不认识大老板,但之后给大老板当那多年司机,没有他栽培,可能早就给人背黑锅,怎死都不知道。所以你今天要无所有,绝不带走半毛钱。但希望你只针对个人,这个集团,人才不少,你都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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