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檀拆开
条烟，抽出两根烟，其中根丢给赵甲第，点燃后吐
个烟圈，很明显瞧得出来，当上省府大管家以后，李檀烟瘾大不少，说道：“给你说个最近听到
新段子，省里从地方上来个女局长，很有能力，说话也直，上任第天召开全体会议，她当然坐主席台中间位置，左右手分别坐两位男性副局长，结果中间发言，女局长说句‘近期局里干部作风很不对，连副局长都敢公然嫖娼’，哈哈，甲第，你能想象那四位副局长脸色吗？”
赵甲第忍俊不禁道：“真事？”
李檀笑着点头道：“真。”
赵甲第捧腹大笑，突然瞥眼被李檀拆封烟，回过神道：“好你李大秘，这条烟就这样被你留下来？”
李檀理直气壮道：“现在烟瘾大，家里就两条烟，都被你顺走，
不得自己跑出去买烟啊。”
干什
？”
赵甲第笑道：“这不怕里头有玄机，万给人送去，不小心被当作行贿。”
李檀哈哈笑道：“你放心，现在不流行这套，最起码在这里不流行。再者你想啊，别说两条烟，就是整箱都塞满钱，能有多少？现在杭州别说市中心，随便套房子卖多少？再退步说，不敢明目张胆送房子，给个内部价，是不是挺有人情味，刀下去，又是给高风亮节领导同志们‘节俭’多少银两？”
赵甲第放下烟茶，嘿嘿道：“李哥，啥时候挂个常委头衔？可能要来浙江蹭饭个两三年。”
李檀愕然道：“怎回事？”
赵甲第阵无语，退而求其次道：“那再来个段子，不，
赵甲第开诚布公道：“家出那档子事情你也知道，现在上头还在权衡，现在是只鞋子砸下来，可另外只鞋子什时候砸，不好说，估计还得等两年才知道。爸横惯，他意思是直接破格杀去北京发改委，不过觉得最好还是现在这边锻炼两年，就不给别人把柄。李哥，缺不缺喽罗？算个？”
李檀思索下，沉声道：“甲第，你来杭州肯定欢迎，但话说在前头，你是马上要去黄老那边送烟酒人，这些细节，自己把握好。李哥不把你当外人，可以挑明讲，北京那边对寄予期望老爷子，跟王家不对路。要不是这样，也不用对黄老心怀愧疚。”
赵甲第皱眉道：“天高皇帝远，这点鸡毛蒜皮小事情，也能入大佬们法眼？”
李檀轻声笑骂道：“你真以为老爷子们打天下守天下大半辈子，半退或者全退下来还天天都在研究国家大事，就没个睁眼看下面动态时间？你这个思想苗头要不得。”
赵甲第呵呵道：“虚心受教虚心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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