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甲第陪少妇裴在半岛酒店连续住个星期,这才和麻雀赶往秦皇岛参加华子女儿呶呶满岁酒,少妇裴原本想跟着去兴风作浪,结果被赵甲第巴掌拍在屁股上,没手下留情,让裴姐姐阵生疼生疼,女人是天生睚眦必报动物,在赵甲第还没到秦皇岛时候,她就跟另个闺蜜在半岛碰头喝下午茶,从女王宝座上走下来蔡姨。蔡言芝始终没有吃点心,只是缓缓喝着红茶,气态雍容,双丹凤眸子瞧都不瞧相识相交多年裴洛神,后者也皮厚,没半点负罪感,优哉游哉,没这份定力,确做不来蔡言芝闺中密友,两人很有默契地遗忘掉以往大多担当缓冲重任季节,仍由气氛尴尬凝重,蔡言芝不说话,少妇裴就乐得独享点心,细嚼慢咽,层层吃光,胃口很好,心情也很轻松。
少妇裴解决掉零零散散十来样精致点心,笑道:“喂,言芝,你难道不祝福找到真爱吗?”
蔡言芝脸冷笑。
少妇裴幽怨委屈道:“你对他又没想法喽,这既不算暗度陈仓捷足先登,也不算横刀夺爱,你摆臭脸给看做什?当初可是问过你对赵甲第有没有兴趣,你说对小屁孩没感觉,就是嘛,你都有杨青帝这样男人,怎会瞧得上眼家小八两。杨青帝多不得,以私家子身份沦落市井江湖,却白手起家,三十岁就在东南只手遮天,谁不尊称声杨爷,就算死,也死得气拔山河,跟楚霸王似,至死不都肯原谅北京城那边家族,太爷们,对不对?这点可是学你,就想着跟某个男人来段可歌可泣爱情。”
蔡言芝放下茶杯,望着语中带刺女人,平静道:“敬重和崇拜他,但从认识他第天起,就没想过要做他女人,这点他知道,前几年你和季节也都听说过,所以你别拿这个压。这些年直拿他当标杆,所以很多男人都被拒之门外,有背景没手腕,有心计没运势,有机遇没魄力,都不行。也不跟你废话,去年带赵甲第回过家,你懂意思。”
不恼不慌不惧不怕少妇裴呵呵笑道:“不懂。不是装,是真不懂。喜欢赵甲第,不算奇怪,就是个没啥追求庸俗女人,有个暖心家伙心疼就很知足,如果还能掌控是更好。你不样,你是蔡言芝呀,男人看,是光看脸蛋身材,男人看你,是抓心挠肝想着征服你切,就跟入魔怔样,那个陈红熊不就是个例子?都暗恋你这个嫂子多少年?”
蔡言芝眯起眼,“你跟赵甲第上过床?”
少妇裴指指楼上,微笑道:“很多次。”
蔡言芝沉默下来。
少妇裴脸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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