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稀稀拉拉,又被赵甲第过滤掉几门,就更有大把大把自主掌控时间去冲刺年底国考,但赵甲第会旁听门与专业不搭界课程,属于公共管理范畴,是个很有意思讲师,大大二时候赵甲第翘课很多,但越到后面,越喜欢这门课,导师是个风趣年轻男人,三十来岁,姓许名强,最初以研究生学历来学校执教,期间自考复旦博士学位,讲课天马行空,给学生最大感觉就是容易跑题,能从最早个严肃命题扯到风马牛不相及十万八千里之外,当然还有就是期末考始终是通过率最高门课。
开始赵甲第当然不喜欢这类听上去乱七八糟扩散性授课,什技术官僚和政治智慧,啥隐性契约和显性契约,还有中共重建意识形态这种宏大到没个边际命题以及类似70年代末到九十年代经历过“争论”和“不争论”,都让学生听着云遮雾笼,赵甲第当然更没好感,但跟陈靖李檀这些大叔熟悉以后,就越来越回过味,稍稍琢磨,就听出这个讲师不样,加上他课程有益于申论,赵甲第就比般学生还要到课率更高。
今天,那个导师无疑又离题万里。
“大家都在争抢政治改革话语权,争抢道德制高点,泾渭分明两边精英都有意无意将政改提升到意识形态层面,或者说道德层面,这种争论跟前二十年争论不样,可以说是‘反行动取向’,把对方置于道德语境死地,自己不想变改,也不允许对方进行不合己意变革,这种游戏很危险,往往流于空谈,甚至很有可能同归于尽。”
“90年代‘不争论’大体上是正确,因为过多争吵市场经济是资本主义还是社会主义,只会停步不前,市场经济不应该覆盖上太多意识形态色彩。”
“但强人政治下‘不争论’,成惯性后,就有个巨大缺陷,那就是精英政治学者集体失语,偶尔发声,也是贡献不大应声虫,丧失原有存在意义。到今天,精英可不是个值得炫耀词汇,要被人说成是精英,定会反驳句你全家才是精英。”
……
大串“高谈阔论”,两节课,书本上知识讲不到二十分钟,剩下全是此类语调,所幸他形而上论点,都会有数个有趣实例去支撑,加上举例时充满谐趣腹黑妙语连珠,还是很能让学生精神振会心笑,这才使得他课堂即便没有人满为患,也不至于仅有瞌睡小猫两三只。赵甲第会对这位导师讲述进行快速笔记采摘,最让他震惊点在于事后上网查询,才发现所有切大胆论点切荒诞论据,都是那家伙个人心得。无疑,在赵甲第看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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