棵树啊,这树底下可是低眉顺眼好几个乔四爷之流,怎说倒就倒。想当年,年轻那会儿,被冬草爷爷给弄成条丧家之犬,从东北跑到广东,再从广东被赶到云南,不曾想跟赵鑫斗几十年,只联手次,就把这棵枝叶覆盖整个东北三省大树给推倒。不过也好,树倒根还在,总会有齐家扛鼎人物叶落归根后,成为那中兴之主。拒虎迎凤,这样江湖,才是有意思江湖。”
陈世芳冷笑声,并未言语。
会议室中,齐冬草同样在冷笑,因为顶着六王爷名号陈红熊笑嘻嘻问能不能单独谈,她很干脆地示意王厚德三位金海大佬退出房间,陈红熊伸个懒腰,似乎不习惯太正儿八经场景,懒洋洋躺在椅子上,把双脚放在桌面,伸出大拇指笑道喂,冬草妹妹,听说你当十六七年赵家童养媳,这卧薪尝胆?不起!齐冬草对这个评语不置可否,神态娴雅。陈红熊拍脑袋,撤掉双脚,去饮水机拿两只纸杯,手端着杯水,走向齐冬草这个连他都快要见钟情有趣娘们,若非家里有桩不容拒绝政治婚姻安排,他都想把这个齐家新当家八抬大轿迎娶回去。吊儿郎当陈红熊走到齐冬草身边,笑容迷人,将只茶杯递向她,无伤大雅小小献殷勤,主要还是希望能够趁机近距离打量番,顺嘴说道在上海,见过赵甲第,没帅,武力值嘛,打不过手下。脑袋瓜嘛,是挺不错,可惜生不逢时。冬草妹妹,要不考虑下?只要你给个机会,你就会明白什富二代赵甲第什商业奇才王春风什白手起家徐振宏,都是渣。
齐冬草缓缓起身,却不是去接那杯茶水。
扎着根特立独行辫子陈红熊瞪大眼睛,阴沉着张英俊脸庞。
堂堂陈大纨绔脸颊侧,抵着柄造型古怪小刀,丝猩红血液顺着脸颊滑落。妖艳小刀长不到十公分,却无人敢质疑它锋锐。陈红熊眯着那让无数女人抓狂双狐狸眼眸,啧啧冷声道:“小瞧你,齐冬草,竟然还会玩蝴蝶刀,而且玩得这顺溜。”
眼神毫无波澜齐冬草加重力道,血迹更浓。
陈红熊仍然举着两只茶杯,终于开始微微颤抖,可身体依旧纹丝不动,京津圈想用嘴碰他这张狐狸脸妙龄女子和良家少妇如同过江之鲫,敢用刀划,只有眼前这个姓齐女人!如果他不是个凑巧懂点蝴蝶刀门外汉,可能会觉得个大老爷们还会制服不个手无缚鸡之力美人儿,但陈红熊不敢冒险,真心不敢,她出刀毫无生涩,绝对是玩很多年狠辣角色,陈红熊甚至悲哀地发现这柄蝴蝶刀不仅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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