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甲第刚好收到蔡姨短信,询问有没有时间去射击场,就给周红良留下可怜巴巴三根烟,排成排放在床头柜上,说省着点抽。
上海市区某僻静街道,辆吉普缓缓停靠在路边,长腿女人跳下车,走进家便利店,挑份《周末画报》,然后以极慢速度走到柜台,眼睛在瞄柜台边上只柜子,上头装好几排那玩意儿,啥牌子都有,国内国外,超薄,香味,润滑,还他妈有荧光震动啊,看得女人目瞪口呆,满脸通红,扭扭捏捏,递出《周末画报》,在柜员古怪视线中,她闭上眼睛,随便抽出盒,放到柜台上,拿上《画报》和盒小东西,放下百块钱,直接跑路。
吉普上,趴在方向盘上徐子旗笑出眼泪。
这个段子要是说出去,那在圈内就是石破天惊啊。
可徐子旗打死都不敢。
后试探性说道:“老师,要不以后你来帮忙?”
周红良看着赵甲第,笑笑,摇头道:“就算,个老头子不适合在帮年轻人里做事,做好,被视作理所应当,做差,只会出丑。”
赵甲第本来想给他递根烟,缩回手,忿忿地自己点燃。
“臭小子,有点良心好不好。”周红良哈哈笑道。
赵甲第还是给他点上根烟。
周红良眯着眼睛,深吸口,缓缓吐出,“家家有本难念经。顾鹤这孩子其实人不笨,就是聪明用错方向,本来可以成为智慧东西就变质成小聪明。当年被个学生骗得倾家荡产,那孩子也样,如果走正道,可能只需要多苦个几年,就完全是另种结局。女人善变,那多半是爱情上,这男人呐,亲情,爱情,友情,就都不好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修身其实最难,是走王道,还是诡道,霸道,还是腹黑?可能都可以,但也可能都不行,是活大半辈子,都没琢磨出个二三四,现在就都看你,甲第,别歪。还指望着你给长长面子,你如果走错路,还是会抽你板子鸡毛掸。”
赵甲第笑道:“行,如果做错,你尽管打尽管骂。”
周红良抬头,“古人说生子当如孙仲谋,对这个瘸子来说,有你这个学生,也是可以浮大白幸事呐。”
赵甲第默然。
“兔崽子你赶紧忙正事去,别耽误跟制服美眉谈心。”周红良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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