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盯着手机屏幕,那是张用很多年屏保图画,嘴角悄悄翘起。赵寡妇收回视线,趴在柜台上,眼神朦胧,喃喃道什样老子什样儿子,什样娘什样闺女。
在山顶宅子,赵砚哥正被他妈逼着练钢琴,这位在学校里欺男霸女无良纨绔苦着脸,跟便秘差不多。黄芳菲板着脸,在教育子女这件事上,她再忙都会亲历亲为,某种程度上,她对学校教育不存在什信任感,如果不是赵三金阻拦,她早就把鸽子送去香港贵族小学,甚至直接去英国,可赵三金不让,黄芳菲极有主见和魄力不假,但在关键大事上,却不敢违逆作风彪悍蛮横赵太祖。不得已,她只好退而求次,在儿子就读学校里安插眼线,以每周次频率向她汇报情况,那些班主任教务处甚至是校长,显然都很畏惧这尊赵太祖身后女菩萨,这才会硬着头皮安抚那些被小魔头揩油拍屁股漂亮女老师,最多同事间闲聊吐苦水之余感慨下世风日下,如今90后孩子太不像话。
吃午饭时候,赵三金看报纸时候随口问道去过海宁镇?赵甲第点下头当做回应。下午,赵甲第陪老佛爷在鱼池凉亭乘凉,在童养媳姐姐带领下,宅子里人都开始接受夏天少吹空调观点,注重整套夏日温养理论,赵甲第犹豫下,轻声道奶奶,跟你坦白个事。老佛爷乐呵呵道说,奶奶听着。在回唐山前,赵甲第跟齐冬草打电话时候,她说还是不要把青龙山庄事跟奶奶说,赵甲第没答应没拒绝,只说回家再看情势而定,结果这会儿,赵甲第就老实巴交透底,低着头,不敢看奶奶,结婚前不许“欺负”童养媳姐姐这道圣旨,赵家老佛爷念叨很多年,赵甲第等着狂风,bao雨来临,可低着头等半天,却没动静,抬头看见奶奶平静神情,愈发忐忑。老佛爷伸出手摸摸赵甲第脑袋,慈祥道是好事,以前跟你千叮咛万嘱咐这件事儿,是怕你让冬草受委屈,她是逆来顺受好性子,对你又死心塌地,奶奶是怕啊,八两贪图好奇,让冬草误以为你不够珍惜她,女人这种心结,兴许辈子都解不开。可现在冬草长大,八两也长大,奶奶不是冥顽不化老古董,看得开,也放得下。
老佛爷陷入缅怀思绪中,缓缓道:“赵家亏欠冬草太多,个快进棺材老太婆还不什,三金想还,可他能还,冬草未必高兴要,所以还需要八两来还。”
许多有关童养媳姐姐往事,赵甲第所知不详,奶奶不愿意提起,赵三金更不会说,似乎黄凤图老爷子是除此之外唯知道内幕实情人物,可惜老爷子在赵家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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