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两不仅长大,还成熟。”齐冬草温柔笑道。
赵甲第本正经道:“还有就是为让王春风徐振宏王术峰这批人看看,让他们少打你主意。尤其是那个王春风,怎看都不顺眼,要不是王叔儿子,早抡板砖上去拍他。”
“……”
“冬草姐,怎还穿着睡衣。”
“直这样啊。”
操场上,被孩子们要求上最后堂课,不善言辞讲大道理赵甲第告诉他们说,你们会和赵老师样,先是走出村子,再是走出乡里,走出县城,走到座座大城市,会努力,会被人欺负,会付出却没有回报,会流泪却没人管,也许有天,你们也会觉得像胡老师赵老师这样做很傻,如果真有那天,就说明你们长大,到时候不管别人骂你们世故还势利,赵老师都想替胡老师告诉你们个道理,个人只有先对自己负责,才有资格对父母对自己在乎人负责,你们过上好日子,比你们每年去胡老师坟上看望她,更让胡老师高兴。
那天说完最后那些话,赵甲第只觉得把整个人都掏空,空荡荡,游魂野鬼般。
此刻读着孩子们封封稚嫩来信,说着最普通小事情,赵甲第逐渐充实起来。觉得有些话可以说,把信收好,放在床头,双手枕着后脑勺,轻声道:“胡璃以前开玩笑说过,要是做媳妇,哪天敢被她发现外遇,她就要去找到外遇对象爸,做狐狸精,把她家拆散,不管她爸多大把年纪,都嫁给他,然后让和外遇对象都喊她妈。当时只是觉得这丫头真是神经病,不可理喻,这种杀敌千自损万勾当也舍得做。后来,觉得其实有些女人也样,开始说能给她幸福,要她等四年,其实有些方面做到,但另外些东西却是做不到,女孩子,尤其是她那样贯骄傲清高女孩子,般男人捧在手心还来不及,哪能为另外个女孩消失整年,冬草姐,将心比心,你说是不是?”
“是。”齐冬草点头道,“但总有些事,老想着将心比心也不好。奶奶说过,感情这东西,两个人中总有谁要吃亏,辈子是很长时间,能给中意好男人吃亏,这样吃亏才是福。”
这话要是别说,赵甲第都觉得太虚幻太空洞,但从辈子不肯吃苦吃亏奶奶嘴里说出来,就是金玉良言。
“八两,你剩下大学两年半里还会奋斗吗?”
“会啊。决定,去杭州做私募。但不定是自己亲手操刀,现在有个比较冲动想法,暂时不说,等下决心再告诉你,肯定第个就跟你说。”
“这次为自己吗?”
“恩。”
赵甲第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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