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巷弄拐角,刘叔温蹲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里,呜呜咽咽。男人流血不流泪,可对个十四岁聪明少年来说,也已经有比流血更悲伤事情。
“都是马尾辫惹祸。”赵甲第靠着老槐树笑道。
“肯定不样。”袁树望着赵甲第轻声道。
赵甲第脸色微变,点点头,说确实不样。
随后赵甲第陪着袁树在这片即将被拆迁老城区走个钟头,袁树接到裴翠湖电话,说要带她去个地方,袁树征询赵甲第意见,赵甲第点点头,示意她答应下来。在袁树坐进裴翠湖那辆阿斯顿马丁时候,赵甲第已经来到蔡姨所在小区给司徒坚强补课。裴翠湖先带着袁树去家地下室私人酒窖,位于东郊栋大别墅地下,将近800平米面积,这栋巴洛克风格超级豪宅别墅被主人设置成座私人会所,因为裴翠湖大驾光临,别墅和酒窖主人特地从市区赶过来当导游,因为袁树是生面孔,不苟言笑中年男人特地多说些东西,也许是马尾辫气质太没烟火气缘故,男人话匣子打开就刹不住,说他在北京还有个酒窖,在波尔多个叫圣达美莉安葡萄酒产地还专门购买个小酒庄,酒窖和地上私人会所样堆砌琳琅满目古董收藏,与般小酒窖不同,除基本恒温控制和普通灯光,这个私人酒窖还有很多射灯,中年男人介绍说这地方从设计规划到藏酒陈列和后期保养都由顶尖专业公司操办。
才懂得其实你姐屁股曲线最漂亮。”
说到这里,赵甲第拍下袁树包裹严实充满韵味屁股。
刘叔温泪流满面,心如刀割。
又是场青春败给世故狗血悲剧。
袁树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安慰刘叔温,与其纠缠不清,还不如狠下心让这个孩子彻底死心,划清距离带来伤痛远没有距离模糊带来伤害来得软刀子生疼。
裴翠湖笑着说这个酒窖算上万多瓶酒比别墅还要贵,男人语调淡淡,神情却得意说其实没花多少银子,袁树偷偷咋舌,裴翠湖整个下午都在教袁树怎样专业品尝红酒,教她如何认识瓶酒,讲述酒标故事,晚上就在私人会所吃西餐,牛排,鹅肝,松露,鱼子酱,都是袁树从未接触过新鲜玩意,赵甲第直对袁树适应能力自叹不如,裴翠湖也样,在湖州
“姐,你真喜欢他?”刘叔温抽泣道。
“喜欢啊。”
袁树点头道,“很喜欢。”
刘叔温眷念地盯着袁树那张魂牵梦萦温暖脸庞,然后仿佛用尽全部力气地艰难转头,看着赵甲第个字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如果你敢对不起姐,定跟你拼命!”
刘叔温摇摇晃晃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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